許霖道:“小爺叫許霖,老東西你姓甚名誰?小爺若是臨死前都不知道是誰殺了小爺,小爺見了閻王爺如何分說?”
“那就聽好了,老夫邪劍西門慶!”
西、西門慶?許霖狂笑:“哈哈,哈哈哈······西門慶,西門慶,你他嗎是西門慶,老子就是武松!哈哈······噗——”
許霖狂笑之際,嘴里不停地噴出鮮血,臉色煞白如紙。
“找死!”西門慶雖然不知道武松是誰,但也聽得出許霖說的不是什么好話,他當即大怒,沖上來就要結果許霖。
誰知他這時感覺一陣強烈的頭暈,他不得不停下來,腦子里天旋地轉,他不得不用長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無論他如何運功都無法抵擋那股強烈的睡意襲來,不到三個呼吸的工夫就一頭栽倒在地。
許霖立即從意識空間拿出療傷圣藥倒在嘴里,又在自己身上受傷的各處部位不停的涂抹,失學過多的后果在這時使得他幾乎連藥瓶都拿不起。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全身上下的傷口都用了藥,藥效很快就體現出來,但傷口需要時間恢復,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靜靜的等待。
一個時辰過后,感覺到身上的傷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就連嚴重的腹部穿透傷也已經復原,他從地上爬了起來,但身體上依然有很強烈的虛弱感,這是失學過多帶來的后遺癥,療傷圣藥雖然在療傷的效果上堪稱神藥,但卻不能補血,不能讓身體內丟失的元氣補回來。
他走到破廟內的井口,用破舊的木桶打起來一桶井水放在西門慶身邊,抬起手掌凝練出一道生死符射進西門慶體內,然后一腳踢翻了木桶,在冰冷井水的刺激下,陷入昏迷的西門慶悠悠醒轉。
西門慶睜眼看見許霖,瞬間就跳了起來,但渾身突然傳來一陣奇癢,這癢越來越劇烈,讓他顧不得去殺許霖,開始在身上狂抓,但越抓越癢。
“啊——啊——”強如西門慶這樣的一流巔峰境界的劍客也抵擋不住生死符帶來的折磨,他在地上打滾,四肢亂蹬,雙手片刻也不停的在身上使勁抓,衣裳被撕破,皮膚被抓爛,血痕累累。
一盞茶的工夫過后,西門慶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
許霖撐著長刀看著西門慶問道:“剛才的滋味怎么樣?好受么?”
西門慶很虛弱,但還是睜開眼睛看著許霖,“小崽子,對我老夫做了甚么?”
許霖以一副夸張的表情,“別,別誤會,小爺對您老的身子可沒興趣!小爺只不過是在你的體內種了一道生死符,從今以后,每天正午和子夜時分,它都會發作,就像你剛才經歷的這種痛苦一樣,讓你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想活也不得不痛快,讓你一輩子都要承受它無盡的折磨!”
西門慶想起剛才的經歷,不由渾身顫栗,如果可以他再也想經歷這種非人的折磨,“你這下崽子怎的如此歹毒?給我解藥,快給我解藥?”
“好啊!”許霖拿出一粒藥丸丟給西門慶。
西門慶伸手一把接住,他疑惑許霖為何這么干脆。
卻又聽許霖說話:“這一粒可以管七天,吃了它,七天之內不會發作,你回去之后給我盯著泰寧公主的一舉一動,但凡她有任何針對我的舉動,要及時向我報告,你若不配合,就拿不到下一粒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