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統領,是敖氏兄弟們的后臺,級別雖然和聶統領一樣,但是他身后的水可深了。
但是,蘇靖是誰,他會被小小的威脅而懼怕收手?
“咔!”蘇靖用手中的可捏碎石頭的力量直接掐斷了正呼救的肉脖子。
隨后,蘇靖把尸體直接一拋,丟向那敖一喜。
“你!”敖一喜沒有料到面前年紀輕輕,20歲的小青年,竟然如此殺伐果斷。
但是,他話音未落,另外6個人也一秒之間,直接被蘇靖也同樣掐斷。
這讓敖一喜那陰沉的臉蛋,仿佛像烏云壓壓,可以下一場雨。
“我雖然來這兒一個月未到,但是你也別忘記了,他現在是我手下,我殺一個犯錯的人,嬰統領也明面上也沒有理由拿我怎么樣!”蘇靖拍了拍手中的贓東西,神色自若的說道。
“年輕人,好膽色!”敖一喜手下被蘇靖當著他的面殺了,這讓他怒不可恕,一雙毒蛇一樣的眼睛盯著蘇靖,硬深深的擠出一句殺氣重重的話。
“老人家,這地區是屬于我的區域,對于你們我不歡迎,滾蛋!”蘇靖仿佛沒有看到那陰沉可怕的敖一喜,直接朝著他揮著手,像趕垃圾一樣驅逐。
“你,一個小毛頭,怎敢對敖大爺無恥無禮!”這時候,敖一喜身旁的小廝開口了。
蘇靖認得他,這人是敖一喜身邊跟隨了30年的老奴才,平時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你再說一句試試?”蘇靖那淡淡的聲音,目光如龍的盯著這說話的老奴才。
“我還就說了,你又如何?”老奴才嘴上罵潑的繼續說道。
“咻!”
原本淡然自若,云卷云舒的翩翩少年,剎那之間,在眾人都完全沒有預料的情況之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化作虛影豹形態,一擊斃命。
老奴才那臉上的罵潑表情還掛在臉上,他就直直的摔倒在地,全無聲息。
死了!
“好膽,好膽!我以前晾著你,是因為顧忌你是某個大人物的手下的人,現在發現你不過是因為一時好運,被高高在上的蒲老賜予一個管事罷了。估計現在蒲老早已經忘記了你這么一號小人物,我現在殺了你,蒲老也不會為你一個小人物追究我的過失!”敖一喜那陰沉可怕的臉蛋,終于不再掩蓋那**裸的殺機。
效忠他的人,連連死在他的面前,這讓他以后如何在這礦區立足。
至于,蘇靖沒有去突襲敖一喜,那時因為蘇靖明白,定然是徒勞的。
激怒他,才是蘇靖的目的。
激怒面前的敖一喜,讓你在明面上動手。
不然,晚上半夜來陰的,蘇靖絕對九死一生。
“白銀套裝!”隨著白銀光芒一閃,一套嚴絲合縫的整套白銀鎧甲直接浮現,蓋在他的身上,一把白銀級別的圓月彎刀握在他那手掌之中。
“小子,讓你瞧瞧,我能在這礦區風雨不動安如山,到底有什么依靠!”敖一喜那陰沉如水的聲音還飄在空中,但是他的身影已經化作殘影,大開大合的直接朝著蘇靖斬殺而來。
“先生,危險!”話說,站在人群中,抱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的小羊,他看到那猶如鬼魅的殘影,直接大喊一聲想要跑過來幫忙。
但是小羊那孱弱瘦小的身體,被黝黑的手臂拉住,只見蠻牛開口說道:“小羊,這一場戰斗不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進入插手的,我們如果去幫助先生,那也不過是多一條小明罷了。”
“可是!”小羊焦急的說道。
“你我兩人分別去找聶統領,現在只有聶統領可以救先生了!”蠻牛說道。
“好好,你去聶統領經常去的酒樓,我去他家里瞧著有人不?”小羊說道。
“嗯!”蠻牛點頭。
兩個人立刻狂跑離開。
而,礦區戰斗依舊繼續。
一身籠罩青芒光彩的青銅鎧甲,拳拳之間有虎嘯山林,鷹啼長空的蘇靖在電光火石之間,處處位于下風,被敖一喜壓制的砍殺。
“叮!”凌空飛渡,蘇靖與敖一喜雙雙好劍對拼碰撞。
蘇靖雙手緊緊的握著手中已經刀口處處殘缺,一個個斷口變成像鋸子一樣的斬魂刀。
身體如同長弓,膝蓋微曲,手中臂膀如盤龍的架著斬魂刀艱難的抵御著來自于頭頂上一刀劈下的敖一喜殺招。
“邪門了!這小子竟然憑借10級的修為,一套不齊的青銅鎧甲竟然在老夫的手下,堅持了一百招,真是難道的天才!只可惜,他不為我所用!那就是蠢材!”此時,具備壓倒性力量的敖一喜,心中無比復雜的看著近在遲尺,身上已經多出掛彩的少年俊才。
“這老頭的實力,如果按照戰斗力來細分,他至少已經達到千人斬的武者地步,千斤之力傍身。攻擊力至少達到1700以上!”蘇靖心中正在評估著敵我實力。
如果,如果不是昨夜成功被那一滴寶血改造身體,洗髓經骨,化作半步圣體的種子底子,讓僅僅有不然蘇靖早已經被敖一喜砍刀右手臂。
“小子,不得不說,你有些實力!完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你只是一個你躲!”
蘇靖如果不是被神血洗髓經骨,不然早被敖一喜的大刀斬下馬,身首異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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