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的涼粉》這一課,在后來也被他拿出來多次揣摩。
他很喜歡這些課程。
這些課程對他未來賺錢非常有用,課程屬于必要的投資。
有助于他的保級大戰。
這些影視劇的經典片段,有國內的,也有鍋外的。
有好人,也有壞人。
有哭的,有笑的。
他曾經在《無恥混蛋》里,于風度翩翩的笑談中,瓦解獵物的意志。
他曾經在《教父》里,問包納薩拉,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如此不尊重我。
他在《熔爐》里被人按在冰冷的地面,去體驗本質的絕望和憤怒。
他在《荒島求生》的大海里丟失了威爾遜,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當然,還有很多他想去體驗的片段,只是沒有足夠的積分去買。
演戲是他生存的升段,但又慢慢的不再單純只是手段。
他知道自己和真正的巔峰差距還很遠。
在演技這一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站到演技的巔峰之上,那是一種比萬歲爺更權威的至高無上。
有的時候,和他搭戲的人會發現——和他搭戲最多的安西尤其能夠體會到。
錢宸在邊上睡了一會,爬起來之后,演技和上一場竟然有了不小的提升。
這是什么速度!
現在的人都這么快了嗎?
還是說,他表面上是在睡覺,實際上卻在閉著眼睛去體悟角色。
這也太卷了吧。
那我干脆下次也不休息了,我也揣摩角色。
我卷死你。
十二月六號。
導演、監制、男二,三人圍在一起戶外燒烤。
劇組說忙也忙,說閑的時候,倒也不是沒有消遣的時間。
有的時候搭景出了問題,主演行程發生了沖突,或者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都有可能歇半天。
今天是因為主演行程。
不過人家萬西事先就請了假,也沒什么好指責的。
等下午布景弄好了,就拍其他人的戲。
等待的過程,吳啟導演不想吃盒飯,也不想出去下館子,干脆弄了個燒烤架烤羊排。
錢宸這個男二動手。
倆導演躺板板。
烏茲牛最近沒什么新片,過了年大概會拍一部抗戰片。
恰爛錢的那種。
已經談好了華視一套。
錢宸到時候沒戲可拍的話,可以跟著一起去恰。
如果有戲拍,他就不建議錢宸去了。
那叫坑害朋友。
“那您還恰,口碑都是這么爛的。”吳啟不太能理解。
“得吃飯啊,這不準拍,那不準拍,不拍神劇拍什么。”烏茲牛開始講現在的抗戰片市場。
古裝劇、反付涉案劇被踢出黃金檔,宮斗、穿越被禁止,家斗、諜戰數量太多被調控,現實題材更是禁忌多邊界不清難以琢磨。
除了以顏值流量為主的都市愛情劇,剩下的只有抗戰劇這個旱澇保收的避風港可以做文章。
可是當所有的創作者都被趕到狹窄局促的池子里,一邊不可避免造成創作的同質化,一邊也無可挽回地加料博出位,從而導致抗戰劇變成了夸大我方,弱化敵方的神劇。
輕功無雙、手撕鬼子。
刀槍不入,子彈會拐彎。
烏茲牛說的嘆息不已,而正在烤小羊排的錢宸聽得無限神往。
手撕鬼子這個事。
我似乎真的能辦到。
“你可千萬別動什么歪心思。”吳啟斥了一聲。
“別人恰得,為什么我恰不得。”錢宸不服氣,恰爛錢又不違反系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