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視線向臺階下的院門口延伸過去。
發現一個染著黃毛身形和他差不多的年輕男子正蹲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抽煙。
“喂,這位兄弟,能否幫個忙?”
陳松拍了拍手,將對方注意力吸引過來。
黃毛扭頭一看發現身前多了一個**的陌生男人,臉上表情頓時十分不爽,“你丫大白天的玩裸奔?傻逼啊!”
罵完后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歪著脖子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陳松,視線在陳松隆起的胸肌和下腹處如流水線一般的六塊馬甲線上滑過,眼中下意識的泛起一抹羨慕之色。
等到視線落在陳松臉上時,這一抹羨慕很快變成了被酸水包裹的憤怒和不甘。
“嘛個比,還讓不讓人活了,身材好也就算了,還長得這么帥?”
“我要有這本錢,去城里面釣富婆,還不是一釣一個準。”
“對了,你叫我有啥事?”
黃毛眼中的酸水都快溢了出來,對待陳松的態度自然談不上友好。
“小弟我初到江城,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想找這位兄弟借點路費,日后一定十倍奉還。”
陳松面色和藹,言語間透著說不出的親切。
黃毛馬上警惕的向后退了幾步。
若不是看見陳松個頭大外加上滿身的肌肉,他早罵罵咧咧的一巴掌呼上去了。
真是天大的笑話。
他才是混社會的,居然被人當街‘化緣’?
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被那些混幫派的同事笑上幾年?
黃毛張嘴吐出一口唾沫,“哥們,我可是鐵血會的人,你若要化緣,眼神千萬放亮一點,可別找錯了對象。”
“我們老大曹操可是一個狠角色,一向護短……”
“啰嗦……”
陳松和藹的面色瞬間不見了,也不廢話,直接‘重拳出擊’,片刻后,陳松身上已煥然一新。
從頭到尾多了一身新裝扮,手上還捏著一個錢包。
至于對方嘴中的威脅之言,陳松絲毫每當一回事。
鐵血會很牛逼?
對待這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幫派分子,陳松一向喜歡‘以理服人’。
他麻利的將手中的錢包翻了個底朝天,發現眼前的這個家伙看著光鮮亮麗,錢包中合起來還不到一百塊,也是個窮逼。
“別說我不照顧你,咯,給你留6塊錢打車費。”
陳松里里外外檢查了一下錢包,抽出其中的90塊錢揣進自己口袋,將剩下的6元零錢扔到黃毛面前,隨后拍拍屁股扭頭就走。
“敢不敢報個名字?我家老大曹操知道后一定會幫我出頭,我們鐵血會改日也必有重謝。”
此時的黃毛已被修理得鼻青臉腫,嘴上仍有些死鴨子嘴硬。
陳松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花舞就是你大爺名號,讓你們老大盡管來找我。”
用拳頭說服黃毛后,陳飛走出巷子口,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隨后向司機報了一個地名。
看著出租車緩緩開動,坐在后排的陳松心中隱隱多了一絲期待和激動。
如果這處平行時空的一切都和他先前生活的那處時空一樣,那么住在他對面的那個女孩應該也在吧?
上一個時空他是一名孤兒,畢業后在四兒子店賣車,剛畢業又要還貸款,生活質量可想而知,只得租住在江城郊區的一個老舊小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