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套配陳松倒也合適,這一件軟甲穿在身上也還說得過去,但是這件被扔在藏寶閣中吃灰許久的盔甲居然被他抬了出來。
難道他不知道與人比斗時,速度和靈巧性的重要性嗎?
“松兒,我們華山派一向以輕巧身法見長,你為何會挑選這樣一件防具?”
陳松一本正色的解釋道:“稟掌門師傅,徒兒覺得只有活著才能持久輸入。”
“活著才能持久輸出?”
岳不群念叨了兩句,似乎有所明悟。
隨后搖了搖頭,他覺得這名華山派的九弟子似乎與整個華山派的其他弟子格格不入,算了,懶得管了。
從藏寶閣出來后,岳不群又領著他來到掌門大廳,半日不見的寧中則聽到動靜,笑臉盈盈的出現在陳松面前。
“松兒,這是我趕制出來的一件長袍,你先試試合不合身。”
寧中則將手中長袍抖了抖,體貼的套在陳松身上。
這是一件青黑色的長袍,書生款,陳松穿上后瞬間多了一股玉樹臨風的儒雅氣質。
若不是下顎少了一縷胡須,說不定會是岳不群的翻版。
寧中則在旁邊圍著打量了兩眼,眼中閃過一絲慈愛之色,“我們家松兒長得俊俏,這次下華山,定能迷倒其他門派的不少俠女,最后不知道會便宜誰家姑娘。”
寧中則心中越看越歡喜,若不是岳靈珊打小與令狐沖青梅竹馬,她都有了將岳靈珊許配給陳松的打算。
“師娘謬贊了。”
陳松被寧中則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岳不群站在一邊微笑著看著這一切,似乎感覺到了一股久違的溫馨。
這些年他一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好久沒有這般放松了。
試好衣服后,岳不群叮囑陳松,“松兒,我收到了你二師兄的書信,你今日就不要修煉混元功了,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們下山去衡山城。”
華山位于陜西,衡山位于湖南,從華山出來后,一眾人經過河南和湖北,緊趕慢趕十多天后,才來到衡山地界。
這一次有了陳松為助力,岳不群領著門派幾名大弟子,一行人約五六位,將寧中則留在華山繼續教導其他年紀偏小的女弟子。
之前每次下山,岳不群都有些力不從心獨木難支,畢竟要留一個人守家,門派除了他和寧中則外,也就令狐沖能拿得出手。
但前幾日陳松與寧中則一番交手后,讓岳不群意識到此時陳松的戰斗力已經超過了令狐沖,正式成為他身邊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這一次下山的岳不群一時間輕松了不少。
勞德諾在信中交代,為了從青城派手中救出林平之,令狐沖下落不明,直接失去了身影,而岳靈珊擔心令狐沖安危,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勞德諾想起武林中盛傳的劉正風金盆洗手大典就在最近,料想岳不群下山后會直往衡山城而來,而令狐沖和岳靈珊只要不傻,也會趕過來團聚,于是直接和岳不群將碰頭的地點約在了衡山城的如來客棧內。
一行人抵達如來客棧后,一名面若四十多歲,看著十分老成的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若是被外人看到了,恐怕以為岳不群是徒弟,他才是師傅。
“師傅,諸位師弟,我已提前為你們準備好了房間,請先回房休息。”
“師傅,我這里還有一些要事稟告。”
勞德諾將諸位師弟安排好后,又一個人來到岳不群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