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葉形狀各不相同,緊緊的挨在一起,看上去賞心悅目。
除此之外,湖泊邊梳理著房子,房頂以墨點綴,房身則用淡橙色。
整幅畫雖然還沒有完成,人們就已經聯想到了畫中景色。
夕陽西下,人們從房子中走出來,搬著個凳子欣賞著遠處的荷花。
湖泊上,有人乘船,平靜的湖面偶爾有魚跳躍。
竇陽成畫的正是他成名作《荷花》,也是竇陽成的拿手絕活!
反觀葉軒,畫板上一團團黑乎乎,偶爾能看出幾分空白。
東一筆西一筆,再畫下去的話,白色的畫板就要變成黑色的畫板了!
鵬程文看的連連皺眉。
葉軒到底在畫什么東西?
饒是葉軒對水墨畫不懂,也不應該畫的這么亂糟糟才對!
“聽我的畫龜多好,起碼能找回一點場子。”
鵬程文惋惜的想到。
他已經想象到接下來的畫面了,竇陽成小人得志,不停的嘲諷和貶低葉軒。
“唉...”
鵬程文嘆了口氣。
半個小時匆匆過去,十一點整!
竇陽成放下了手中的畫筆。
他今天狀態很不錯,這副《荷花》竟然在半個小時就完成了。
正常情況下,竇陽成怎么也要花三四個小時的時間!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竇陽成扭頭盯著葉軒。
你剛才不是很拽嘛?
你剛才不是口出狂言,比試任何畫種嗎?
“葉軒,這就是你的作品?”
竇陽成笑著拍了拍桌子。
畫板上烏漆嘛黑,二分之一的地方都有著墨水。
竇陽成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愣是沒有發現這幅畫有什么奧妙之處。
“我三歲的侄女畫的都比你好,你干脆就別請教我了,去請教我侄女吧!”
竇陽成嘲諷出聲。
鵬程文,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反復盯著葉軒的畫。
無一例外,他們也看不懂葉軒究竟畫的什么東西。
“話糙理不糙,葉軒水墨畫就是個門外漢,我用腳畫的都比他好!”
“葉軒這次丟人可丟大了,他就不該找竇陽成比試水墨畫,油畫不是輕松吊打?太狂了!”
“竇陽成畫的荷葉的水平又提高了,再過幾十年,竇陽成會成為像關安平那樣的泰斗級畫家!”
“葉軒,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鵬程文看向葉軒。
他想要聽葉軒對這副畫的解釋,盡管再怎么解釋也很難比得上竇陽成的《荷花》。
“有什么好說的?鵬先生,你現在可以宣布誰贏誰輸了。”
竇陽成迫不及待的說道。
先前葉軒噴的他懷疑人生,氣的快要吐血。
如今勝負已分,竇陽成已經安耐不住嘲諷葉軒的欲望了!
“當然有。”
葉軒拿著滿是墨水的容器。
“你想干嘛?”
竇陽成有些害怕,害怕葉軒拿墨水潑他!
嘩啦啦——
滿是墨水的容器濺射在畫板上。
葉軒將容器重重砸在地上。
“此畫名為《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