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得罪小爺有你們后悔的時候,走了,小爺看球去了,懶得跟你們磨嘰。”
轉過身便朝吧臺電視旁走去,臨走,還不忘轉過身嘲諷:“陳飛,你給我記著,袁靜怡早晚都得是小爺的的,早晚有一天,她會哭著求著爬上我的床!”
許端陽在自己面前這趾高氣昂的樣子,還有這些話可是把袁靜怡起得雙眼通紅,委屈的甚至快要哭了。
陳飛見了這場景自然心底不爽!
恨不得上去給上許端陽兩腳,但上去打他一頓,這顯然不是明智的做法。
陳飛注意觀察著。
此時的許端陽回到人群里開吆五喝六:“來來,光看多沒意思,要不咱攢個局,投兩把?”
這句話陳飛聽懂了,這是要賭球啊。
其實許端陽沒想玩多大,無非就是富二代的做派,干啥都喜歡玩錢,仿佛不玩錢就不刺激。
陳飛頓時嘴角一笑,有這個機會陳飛怎能放過?
“靜怡,你稍等下,我去幫你教訓一下這個許端陽!”
“阿飛……”
“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
陳飛安慰了袁靜怡后向著許端陽的方向走來。
“許大少,攢局子,可否算我一個?”
許端陽一看是陳飛,先是一怒,后是一喜,嘛的,泡了我的妞兒,還敢跟我玩賭?老子今天我就狠狠坑你一把!
想罷,許端陽當即陰邪一笑:“陳飛,你懂球么?想玩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玩的比較大,要是不懂的話我勸你還是滾遠些。”
這句話純粹是激將法了。
陳飛也將計就計:“球我不懂,但越是賭得大我越喜歡,我就是看不慣你許端陽,就想跟你對著來兩把!你就說你敢不敢接吧?”
許端陽一挑眉,正合我意啊,跟我對著來,那不坑死你!
想罷,許端陽直接開口,絲毫不給陳飛后悔的機會:“好!痛快!沒想到你還有點膽色嘛?那咱們就賭眼下這一場,我壓意國隊勝!壓100萬!”
陳飛仔細看了下電視,原來是寒國對意國的比賽,陳飛雖然不太懂足球,但這場比賽他印象深刻,因為這場比賽的影響遠超了足球本身,成為了當年的熱門話題,而話題關鍵,就是骯臟的寒國隊竟然淘汰了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意國隊。
呵呵,因為意國強就搶先壓意國,逼著自己壓寒國啊?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啊!
陳飛心中發笑。
如今自己已被架了起來,要是退縮那就是抽自己嘴巴了,這許端陽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不為別的,我就為殺殺你許大少的銳氣!我壓1000萬!”
陳飛笑道:
“許大少,請問你敢不敢跟呢?要是你只有這一百萬,我陳飛勸你還是退出吧,小打小鬧,太沒勁。”
激將法,陳飛也會。
許端陽這么在乎面子,就用錢壓他,他肯定沒這1000萬,但他肯定不會退出打自己臉。
果然,許端陽思索片刻:“誰出門揣這么多錢啊,這樣,咱倆一人寫張欠條,簽上字,大家伙兒作證,1000萬就1000萬!輸的人拿對方的欠條,贏的人欠條當場撕毀。”
陳飛:“好!沒問題!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賴賬,我去找你老子,我看這區區1000萬,你老子能不能舍出老臉來賴賬。”
言罷,二人在吧臺一人寫了張欠條,酒吧老板也饒有興致的做起了公證人,這特么可比足球賽本身刺激,別看只是簡單兩張紙,這特么加起來可是2千萬啊!
寫完條子,陳飛直接回到了角落陪袁靜怡,他才懶得看球賽呢,結果他早已了然于心。
“阿飛,你何必跟他這種人賭氣呢?1000萬,多不值啊。”
“靜怡,你放心,我心里有數。再說就算賠了這1000萬,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在我面前欺負你!那我特么還算是男人么!”
聽到這句話,袁靜怡默默的低下了頭,沒再說其他,可是心里卻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