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牙關死死咬著玉佩,沉默著不再說一句話,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任由沈棋為所欲為,肆意作賤。
可埋首在宋姝身上的沈棋不會看到,宋姝眼底爆發出的,如死志一般的強大恨意。
同樣的事情,他對沈之楹,他的親姐姐也做了一遍。
沈之楹從未受過種羞辱,她比宋姝更覺不堪和屈辱,咬得嘴唇都滲出了血,眼淚決堤般淌過面頰,也滑過她臉中間那道丑陋的劍痕。
“長姐,你身上好香啊。”伏在她身上的沈棋迷離地喃喃說道,“長姐你知道嗎,自小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香味,只要遠遠地聞到,我都不能自已。”
沈棋如癡如醉地嗅著沈之楹肌膚上的味道,他知道,這是沈之楹特意調制的香粉,是精心準備多年,留給皇帝聞的。
現在,他先享受了。
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垂涎沈之楹了,他當然知道這是禁忌,所以他原先倒也可以隱藏得很好,但現在他藏不住了,他的內心似有一頭野獸已然出籠,橫沖直撞地讓他完全失控。
“沈棋,你若是敢騙我,我定叫你不得好死!”沈之楹咬牙切齒,恨意盈天。
“我怎么會舍得騙長姐,我最喜歡長姐了。”沈棋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沈之楹的腰身,疼得沈之楹弓起了身子。
沈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壓制住,橫坐在她身上,手指又劃過她臉上的疤痕:“我會讓長姐,漂漂亮亮的進宮,將從我這里學會的,拿去伺候皇帝,真是便宜他了。”
“沈棋!”不堪這般凌/辱的沈之楹憤聲喝喊。
“噓——長姐小聲一點,長姐的聲音這么動聽,我聽多了,會控制不住我自己的。”他果然一副隱忍神色。
沈之楹也感受到他的異樣,不敢再出聲。
“這才乖。”沈棋滿足地嘆息。
他低下身去,一點點挑開沈之楹僅剩不多的衣物,沈之楹全身顫栗,卻不反抗。
沈之楹忍受了一場長達足足兩個時辰的折磨。
她衣衫凌亂,青絲散開地躺在榻上,眼神死寂,淚已流干,雙眼直直地望著天花板。
垂在床榻邊沿的手里,松松地捏著一張薄薄的紙。
寫著可以讓她的命運起死回生的的方法。
她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遮去身上的淤痕,對著鏡子梳妝,看著銅鏡里那張讓人害怕的臉。
自從她的臉毀了以后,沈昌德對她不聞不問,二夫人也不再理會自己,府上的下人甚至都避著自己走,好像一夜之間,她從千驕萬寵的相府閨秀,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而沈非念呢?
她活得多姿多彩,風生水起,聽說和淵王爺越發親密。
真是可笑啊,數月之前,沈非念還只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小庶女,生死都隨她心意,如今反倒是自己落得了個凄慘下場。
但無妨,是她的東西,她早晚會奪回來的!
這樣想著,沈之楹沖鏡子里的自己咧出一個笑臉,卻牽動了臉上的疤痕。
像一條肉色的蟲子在她臉上蠕動著。
她恨極,抓起桌上的胭脂盒砸碎了銅鏡。
碎片照映里,她的表情猙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