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遵命!”秦柔兒看著尉遲凌柔柔一笑,素月扶著她站了起來。
在場所有賓客,還有文武百官,再看秦舒眼神皆變了,或多或少都帶著些不喜。
這就是秦柔兒的目的,顯然她達到了。
秦柔兒自然看的清楚,她眼底掠過一絲冷笑,即便秦舒這個賤人回來了又如何?
她永遠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且慢。”秦柔兒轉身就要走,秦舒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還有什么事?”秦柔兒能忍,不代表尉遲凌也能忍,他的眼中已經透出森森寒意來。
其他人也不解的看著秦舒,她都把側妃欺負到這個份上了,還想干啥?
“來人啊!在此之前先給側妃驗個身,雖說只是個妾室,但皇室血脈決不允許有人混淆,太子殿下我說的對嗎?”秦舒說著將目光落在秦柔兒身上,一點退路都不給她:“實在不是我要多生事端,只是我看這側妃走路的姿勢,怎么都不像是完璧之身。”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對狗男女早就搞到一起。
在場數百人齊刷刷朝秦柔兒看去。
一道道懷疑與探究的目光,令得秦柔兒幾乎站不穩。
“原來妹妹竟這般容不下我,我冰清玉潔卻被妹妹說為不潔之身,我只能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秦柔兒搖搖欲墜的站在那里,她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說著一頭就要撞死。
“柔兒。”尉遲凌趕緊拉住她,他的眼神徒然變得凌厲,他一眼朝秦舒掃去:“舒兒,柔兒是什么人,孤心中再清楚不過,在孤眼中她是這世上最干凈善良的女子,遠非旁人能比。”
秦舒笑而不語,她的目的已經到達,有些事并非一定要說個清楚,越是這樣不清不楚,越是引人遐想。
秦柔兒在尉遲凌懷中哭的不能自已。
這個賤人竟敢這么羞辱她,她一定要殺了她……
“柔兒,孤陪你一起。”尉遲凌打橫抱起秦柔兒。
眾目睽睽之下,他親自抱著秦柔兒從側門出去,然后又側門進來。
之后,他更是親自將秦柔兒送回喜房。
誰親誰疏不言而喻。
在場賓客還在猜想,這太子與側妃是不是之前就有點什么?
“爹爹果然有了姨娘就忘了我們,娘親我好傷心啊!爹爹怎么能這樣對我們?你還說他變好了,你騙人。”秦糖糖拽著秦舒的衣袖變著嘴巴說道,委屈的眼中都帶著淚。
“妹妹,你要習慣,這么多年,爹爹一直都是這么對我們的,姨娘才是他的心肝寶。”秦寶寶伸手抱住自己的妹妹。
兩個人孩子乖巧的叫人心疼。
在場所有賓客,聽著他們的話,在聯想秦舒剛才的話。
很多人心中一下子就透亮了。
太子殿下怕是早就跟自己的大姨子勾搭在一起了。
很快,尉遲凌去而復返。
他眼神幽暗的看著秦舒。
秦舒明白,自己表演的時候到了。
她清了清嗓子,看著眾人揚聲說道:“之前是我誤會太子殿下了,殿下從沒有拋棄我和兩個孩子,全是有人從中作梗,才讓我誤會了殿下。”
聽著這番澄清的話,尉遲凌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他不動聲色給了秦舒一個眼神。
秦舒接著往下演,她對著尉遲凌盈盈一福:“太子殿下乃是國之儲君,自然不會與我這個結發妻計較,還請殿下把休書還給我。”
“舒兒你也是受人蒙蔽,孤自然不會怪罪你的,從此以后孤定然待你和孩子一如從前。”尉遲凌原想著把那封休書扔在秦舒臉上,但他到底沒有這么做,眼下還不宜撕破臉。
這便是他與秦舒之間的交易,若非為了讓她當眾收回休書,他怎會迎回她與兩個野種!
秦舒姿態甚是優雅的接過尉遲凌遞來的休書。
尉遲凌以為她會當眾銷毀。
誰知道她竟把休書仔細的收了起來。
尉遲凌:“……”
“折騰了一天也挺累的,殿下我這就帶孩子們去歇息了,你可要多吃點,晚上還有體力活要干呢!若是力不從心可怎生是好?”秦舒看了尉遲凌一眼,她牽著兩個小團子就走。
邊走邊說:“這休書我可得放好,萬一哪天又有了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