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酒吧,但更像是后來的夜店,男男女女在里面隨著勁爆的音樂,夸張的扭動著身體,吧臺的樣式類似后世的DJ臺,只不過此時沒有DJ,只有幾個不停忙碌的酒保。
這里的酒保和剛才欣悅酒吧的酒保完全不同,他們是幾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大漢,健美粗壯的身體卻有著很靈活的雙手,一杯杯不同顏色、不同風格的雞尾酒,被他們一番操作后放到顧客面前。
段千柱沒有浪費時間,他需要盡快確認跟蹤的男人是不是趙源,他想問清楚當時的情況,海底到底發生了什么。
終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他終于在酒吧吧臺一側發現了目標,此時他正和一個坐在半開放包房里,穿著白色中山裝的年輕男子說著什么,段千柱立馬悄悄靠了上去。
當他好不容易擠過人群,來到包房旁邊,一眼就確定了正在低聲說話的男人就是趙源,段千柱原本想借著酒勁,直接闖入包房,但是他轉念又放棄了,自己以什么身份詢問對方呢。
接著他默默走到了包房一側,背對著包房內的兩人,此刻酒吧的音樂正好停止,連著吧臺上的黑衣大漢也像機器人一樣同時停下手,包房里趙源原本的低語此刻變成了的高聲說話。
“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船里棺槨的東西,但是一定不簡單,程國賓被吸進去,可惜臺風來了,我只能先撤退。”趙源的話完完整整的灌入段千柱的耳朵,他有些驚訝的回頭觀瞧。
此時那個白衣男子一副慵懶的模樣,并沒有回話,反而是一雙修長的手格外醒目,隨著酒吧音樂的重新響起,他的十只手指在靈活的舞動著,吧臺上的黑衣大漢又開始同時啟動,繼續不停地調酒。
此后兩人的對話,段千柱沒有聽見,只是在片刻之后,趙源站起身告辭離開酒吧,段千柱壓抑心中的好奇,慢慢跟了上去,他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有一個面無表情動作略顯古怪的年輕女孩,在兩人先后離開后,也跟著走出酒吧。
“等一下,你等一下。”眼見趙源離開酒吧街,走到碼頭建筑工地旁,段千柱沒有繼續隱藏,一邊叫一邊快步上前攔住對方。
“你是誰?”趙源敏捷一回頭,同時右手快速向懷中摸去,“等等,我是考古所的,是王海的朋友,我,有點事想要問你。”段千柱并沒有提及程嘉欣。
“王海?考古所的王海,你有什么事?”趙源警惕地看了看段千柱身后,慢慢把手從懷中掏出。
“我想問一下,當時在沉船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段千柱一直盯著對方的眼睛說道,“昨天的新聞不是都說了嘛,臺風,我們在海底遇見臺風了。”趙源有些煩躁,轉身想走。
“那王海他們呢,你們是一起逃出沉船,還是你們三個活著的人自己跑了?”段千柱緊接著追問,他沒有發現,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在顫抖。
“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們逃出來的人故意把他們丟下了?”趙源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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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三兩步走到段千柱的面前,兩人的距離很近,幾乎能夠感受到對方鼻孔呼出的空氣。
“難道不是嗎,你是專業的打撈隊員,他們怎么可能跑得過你們……”還沒到段千柱說完,趙源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眼神惡狠狠看著他,“你再胡說別怪我不客氣,滾吧,不要再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