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淑琴語氣明顯有些著急。
韓穗回想當初在風月市商場中跟夜風雨摟抱的景象,然后說道:“沒想到他竟然還想出手偷襲我,當時他身上就很明顯有元氣波動!”
確實如此,當時夜風雨為了自保,曾經伸手到韓穗背上想要偷襲,但韓穗無來由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于是夜風雨這才放棄了。
而這事說出來,柳淑琴還是難以置信,她跟夜風雨在一起不止一天兩天了,為什么她就沒有察覺到?可是夜風雨又為什么對自己隱瞞?
許久,考慮到夜風雨的安危,柳淑琴只得問道:“以你看來,他的修為到什么境界了?”
韓穗眼珠子轉了轉,道:“應該是半只腳踏入第一境的樣子,因為當時他元氣很稀少而且很弱,說是始行都太勉強了!”
柳淑琴聞言,不由又是緊張了幾分,夜風雨要真是一個凡人也就罷了,可能不會激起宇文信多少恨意,但是如果夜風雨是一個修仙者,那就是不一樣的結果了。
這就好比一只狗咬了你,你頂多對它踹兩下解解氣,再不濟燉湯喝了,但是如果是一個人跟你有仇,你肯定會想方設法折磨他,到時候他能被你折磨得狗都不如。
這就是區別!
但是問題的關鍵就在于,夜風雨雖是修仙者,但修為低下,絕對不可能是宇文信的對手,這不由讓柳淑琴兩人的擔心又上了一層樓。
“我說你,沒事跟夜兄置什么氣,都是兄弟,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便在此時,街道另一頭,昏黃的路燈下緩緩走來兩道身影,其中一人還不停喝著酒,沉默不語,說話的人聲音很熟悉。
柳淑琴朝那方望去,正是鐘天齊在對著龔瑾勸導,也不知龔瑾聽進去了沒有。
龔瑾不悅的聲音傳來:“這難道還怪我了?他搞出這種事情,渣男不是渣男,君子不是君子,以后我該怎么跟他做兄弟?”
打了一個酒嗝后又道:“鐘兄,你是了解我的,我雖然沾花惹草,但也是在那些女人拒絕我之后我才去找別人,唯獨淑琴例外,我都差點給她當舔狗了,夜兄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運,把淑琴撈到手后竟然還找其他女人睡覺,跟他做兄弟,我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
“你們兩個!”
龔瑾話音未落,街角的柳淑琴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喲!好好的怎么跑這來了?”
鐘天齊忙跑了過來,見到只有兩個女人,并沒有看到那個兄弟,有些困惑。
龔瑾也走了過來,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兩個女人,只在一旁兀自喝著酒。
“出事了!”
柳淑琴語氣平淡,但看得出來她臉色不太好。
鐘天齊臉色微變,龔瑾也將手中酒壺重新掛在腰間,別人他可以不在意,但是柳淑琴的心情他可是會在意的,他望著柳淑琴急切問道:“淑琴,出什么事了?”
柳淑琴朝周圍空間看了看,龔瑾和鐘天齊立刻察覺到了異樣。
“鑾云宗的陣法,為什么會在這里布下?”鐘天齊滿面疑惑,雖說他看似老實,但也會動腦,畢竟行走江湖多年。
隨即便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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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了不對勁:“夜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