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即他想到了先前夜風雨管他叫狗東西,難不成會告訴自己?于是瞬間將怒意收了起來,問道:“我問你,那個姓柳的怎么會跟你在一起的?”
“我看你腦子也沒長痔瘡啊!”夜風雨微諷說道。
宇文信一時反應不過來,問道:“什么意思?”
夜風雨這才解釋道:“她為什么跟我在一起你不去問他反而問我?你說你是不是有那什么大病?”
這下子宇文信總算聽懂了,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沒想到這個夜風雨不但嘴硬,現在還當著自己的面這么罵,而自己反而不能殺他。
誒?等等,不能殺,但是可以折磨!
宇文信眼珠子轉了轉,隨后說道:“拿刀來!”
蕭長白不知道少宗主要干嘛,只能乖乖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遞到宇文信手中。
宇文信接過小刀,蹲了下來,隨后希冀說道:“夜風雨啊,我行走江湖多年,有的是辦法折磨人,你可得想好了,好好說話,不然我讓你永遠也做不成男人,讓那個姓柳的寂寞一輩子!”
說著,他把小刀朝夜風雨胯下伸來,看樣子仿佛一言不合便要手起刀落!
夜風雨神情驟變,這可是二弟啊,哪兒能說切就切?
登時罵道:“宇文信,枉你還是一個男人,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簡直喪盡天良!”
“誒!夜公子言重了!”
宇文信并沒有及時下手,因為他這個人吧,很復雜,雖然陰險狡詐,但是還是會給自己留一點底線的。
數月前在夜風雨家門口就是因為不小心失口問候了一下鐘天齊的父親和宗門,被鐘天齊提醒之后還兀自懺悔了一下。
只聽他又道:“言重了,你看我這不是被逼無奈嘛,要不然你告訴我,用什么方法能讓你老實交代?”
夜風雨啞口,說實話,這確實是自己把宇文信逼到非要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可是又有什么方法呢?關鍵是他也不知道那柳淑琴為什么跟著自己啊!
思索片刻后才說道:“好好,我說我說!”
宇文信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欣慰笑道:“這就對了嘛,識時務者為俊杰!”
夜風雨見宇文信收回小刀,如釋重負般呼了口氣,這才說道:“不瞞你說,我被風月學府保送了,我也想成為修仙者,所以很可能以后就成了她的師弟,她也許是為了保護未來的師弟,所以這才跟著我!”
“放屁!”
宇文信根本不信,說道:“你進風月谷?風月谷里只收女弟子,你能進風月谷?用這瞎話蒙誰呢?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又重新將小刀伸了過來,隔著褲子已經抵在了二弟上!
夜風雨心神一跳,暗忖要是不拿出點真材實料,沒準還真騙不過這個宇文信,不管怎么說,得先保下二弟再說,否則以后進入風月谷豈不是辜負了那么多女弟子?
這絕對劃不來!
但是拿出點什么硬貨呢?
有了!
很快,夜風雨心中便有了盤算,近幾日混跡江湖以來,不管怎樣也算是有一些收獲。
于是他輕咳了兩聲后說道:“宇文信,你真想知道就好好把這刀子收起來,接下來我說的話很可能驚動整個江湖,要是惹怒了小爺,小爺不介意將這個消息永遠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