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么一說,巖橋慎一頓時覺得羅列各種丈夫可能會被殺的理由,此情此景有一種奇妙的滑稽。
“對了。”巖橋慎一想起來,“三谷桑提到了一部電影,末路狂花。”
他看著中森明菜一頭霧水的表情,確定自家太太跟自己一樣沒有看過,便將三谷幸喜簡單的介紹說給她聽,“好像是部米國的電影,講了兩個殺人以后結伴逃亡的女人的故事。”
“到底是怎樣一部電影不太清楚,但按三谷桑的說法,在曰本無法發生這樣的故事,所以,如果要本土化,就要進行精妙的改編。”
巖橋慎一說到這兒,想起三谷幸喜的履歷上,他的嶄露頭角之作十二個溫柔的曰本人,就是改編自米國電影十二怒漢。
在沒有陪審團的曰本,十二怒漢的故事當然也不會上演。但這一部十二個溫柔的曰本人的改編大獲成功,為三谷幸喜拿下了曰本電影旬報獎的最佳編劇,一躍成為業界矚目的新星。
巖橋慎一腦中冒出三谷幸喜的履歷,中森明菜卻關注到了一個重點“兩個殺人以后結伴逃亡的女人,這么說,是兩個女主角嗎”
中森明菜擅長出演女性之間的故事,看來不僅深入觀眾之心,還深入編劇之心。不過,既然是兩個女人的戲,中森明菜不禁好奇起了另外一個主角的設定。
“要么是幫兇,要么是偶然邂后的同路人”巖橋慎一說著自己的俗套推理,如愿收獲中森明菜一句“真老套”的吐槽。
“去看看電影就知道了。”巖橋慎一努力給自己找補。
中森明菜問他,“慎一你對三谷桑的這個提議有興趣嗎”
巖橋慎一回道,“與其說是對他的提議有興趣,不如說是覺得他用那副表情說出這番話,這件事本身更有趣。”可惜,中森明菜未能親眼目睹三谷幸喜板著一張機器人的臉說著這番話的樣子。
中森明菜聽著丈夫編排這個未曾謀面過的劇作家,忍俊不禁。笑歸笑,她還是跟巖橋慎一說,“這樣的角色,聽上去壓力太大了。”
畢竟跟丈夫日常恩愛和諧,就不想出演這樣的角色。再說,殺夫這樣的設定,在半路出家當演員,還缺乏名演員那種挑戰勁頭兒的中森明菜看來,實在驚世駭俗。
巖橋慎一就無所謂,還有余裕提醒她,“三谷桑只是有個點子,連劇本都沒有拿出來,現在就感到壓力,還為時過早。”
這個角色,充其量只能是閑談時的設想,跟邀請不沾邊兒。何況,對中森明菜來說,拒絕一個三谷幸喜,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是。”中森明菜鼓了下腮幫子,自己說自己壞話,“我是個超級急性子。”
巖橋慎一笑著送上火上澆油的無誠意安慰,“超級那兩個字可以去掉,只是普通的急性子。”話音未落,收獲中森明菜餐桌下的一記飛腳。
“現在可以把超級加上了。”巖橋慎一把腳壓到她伸過來的腳上。
這個中森明菜樂得哈哈大笑。她眨動眼睛,一臉無辜,卻在餐桌下,把自己的另一只腳也壓了上去。tercss"cear",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