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個‘藍色的心’嗎?”巖橋慎一問她。
來不及真的飛一趟米國去跟她面對著面說話,兩個人就打通電話。
瓊杰特在電話那頭想了想,回答他,“很可愛。”——還特意用了“卡哇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學來的。
“我去看了‘溝鼠’的照片。”瓊杰特告訴他。
那是收錄在那張唱片里的一首歌《LINDALINDA》的歌詞,“我想像溝鼠一樣美麗,有照片所不能展現出的美”。
“如何?”巖橋慎一問。
她繼續回答,“很可愛。”——卡哇伊。
兩個人在電話里都笑起來。
而后,巖橋慎一適時,告訴瓊杰特,他正要讓這顆藍色的心去紐約演出,是否有幸,能得到她的邀請。
“現在他們是你的樂隊嗎?”
“目前暫時還不是。”巖橋慎一說,“但演出歸來以后,會是的。”
瓊杰特聽著,沒有立刻給出答案。
過了一會兒,問他,“慎一,音樂節之后,曰本的女性搖滾現在如何?”
“超乎想象,真想向你分享那樣的喜悅,撒下的火種,最亮的那顆是你。”
巖橋慎一回答這個問題時,有一點自豪——畢竟他直接參與了進來,還親自制作了女性主唱的樂隊。
而且,還從那場音樂節當中,找到了自己奮斗的目標,并且真的為此奮斗到了現在。
“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再邀請你來東京。”巖橋慎一說。
“你還會再舉辦那樣的音樂節嗎?”
“會的。”巖橋慎一給出肯定的回答,“會再舉辦比那還要盛大的音樂節,上次舉辦音樂節的場地,在這期間進行了擴建。”
“曰本人正在全世界蓋房子。”
“沒錯!而最先淪陷的就是東京。”巖橋慎一哈哈大笑,聽歪果仁吐槽曰本人,聽得開心。
“到時,再用比那時更盛大的音樂節來邀請你。”他向瓊杰特發起邀請,同時,也是保證。
而后,兩個人又把話題轉回了那顆藍色的心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