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見了長戶社長。
倒是有個面生的、職員模樣的人等在那里,遞過名片,告訴他,“BURNING的周防社長今晚也在,邀請了長戶桑上去坐坐。”
周防郁雄的名號無人不知,職員不疑有他。
……
一條粗壯的手臂,像鉗子那樣緊緊鎖住長戶大幸的喉嚨。他兩只手扒住那條手臂,試圖把它稍微松開一點,也好喘上一口氣。
但那條手臂紋絲不動,不僅如此,他越是扒,就鎖的越緊。
被卡住了脖子……
長戶大幸憋得頭昏腦漲,拍打著對方,試圖求饒。
怎么想得到,平白無故的,忽然就遭此一劫,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小阿飛一左一右挾持。先是一頓鎖喉,差點丟了小命,驚魂未定的時候,又被架著上了俱樂部的三樓。
直到停在店內最豪華的那間包廂門外。
門開了,兩個小阿飛架著長戶大幸走進去。他抬起眼皮,胃里猛地一縮。坐在上首的那個人,是正月里見過一次面的周防郁雄無疑。
“果然是長戶桑。”周防郁雄平易近人,像個種田的老伯一般親切。
面對著差點被他掐斷了脖子的人,還能這么若無其事。長戶大幸不寒而栗。咽喉處又疼又癢,沒忍住,咳嗽了好幾聲。
百分之百可以確定,剛才那兩個襲擊他的家伙,就是極道份子。
那個姓巖橋的滑頭小子,只是在公事上卡他的脖子。但是,面前的這位周防社長,是真的能掐斷他的脖子。
長戶大幸身材矮小,體格瘦弱,習慣了動腦筋,幾時被如此暴力對待過。
他又驚又怕,想起之前斬釘截鐵拒絕馬場俊一的招攬。那時候,可是實打實的忽略了,這位小混混出身、背靠著極道勢力發家的社長,什么事也做得出來。
周防郁雄若無其事,只字不問那兩個小阿飛對長戶大幸做了什么,邀請長戶大幸落座以后,開口說了句:“沒想到在這里遇到長戶桑,真是太巧了。”
長戶大幸勉強點點頭,“確實……”
“要是知道周防社長也在,無論如何,”他又咳嗽了兩聲,努力讓自己得體一些,“也該前來向您問好。而不是……”
長戶大幸沒有膽量說出被劫持這樣的話。
“長戶桑這么說,我很高興。”
周防郁雄那張種田老伯般的臉上,泛起隨和的笑容,“之前,我還在想,長戶桑是不是討厭我。”
長戶大幸不敢接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