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祝你演唱會一切順利。”巖橋慎一看著她,微笑道。
“謝謝您。”岡田有希子說。
酒井法子在旁邊看著岡田有希子和巖橋慎一的互動,覺得很奇妙。明明這位巖橋桑看上去跟有希子桑差不了幾歲,但是,有希子桑看待他時,卻有種對待親近的長輩的感覺。
仿佛是個被妹妹尊敬信任的兄長。
發現了這點,酒井法子心里,又忍不住有些羨慕岡田有希子。
酒井法子的父親是出呂組系的干部,身為極道份子的父親不是那種能夠讓人覺得踏實的人,小時候她被生母拋棄,又被第一任繼母虐待,后偶來,也作為養女寄人籬下,和叔父一家生活。
叔父和父親一樣是極道的干部,為人行事跟父親差不多,跟安定和踏實這兩個詞沾不上邊。不管是跟著叔父的時候,還是回到父親身邊以后,家中平時出入的年輕人,也都是那種讓人感到不安定的極道份子。
安定和踏實,這是酒井法子的生活當中所欠缺的東西。
而像是巖橋慎一這種帶有兄長般的踏實的人,酒井法子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一次也沒有人這樣看著她說話。
有希子桑在名古屋老家,有個和睦的大家庭,家庭之外,還有這樣的人關照她……酒井法子想的是岡田有希子真幸福,眼睛卻不自覺地盯著和岡田有希子說話的巖橋慎一。
家庭出身這種自己不能選擇,生來就注定的東西,她從來不敢奢求。而現在,之所以覺得羨慕,大概是因為巖橋慎一并非岡田有希子的親哥哥,不是她生來注定的東西。
……
巖橋慎一沒有覺察到酒井法子看他的目光,只和岡田有希子說話,期間,身為經紀人的溝口伸郎也時不時插句話。
聊了幾句,溝口伸郎識趣,主動說:“我帶法子到前面去。”
等到溝口伸郎和酒井法子離開,岡田有希子問巖橋慎一,“巖橋桑,您不進來看看嗎?”
巖橋慎一看看手表,“算了……時間不早,還是不多打擾你了。”
從西裝的內袋里拿出準備好的禮物,交給她,“對了,這個給你,是禮物。”
岡田有希子接過來,“這是……員工證?”
“嗯。”巖橋慎一點頭,“之前不是打贏過你,引退以后可以到我那里去打工嗎?隨時歡迎。”
“而且,”他笑了笑,“這是專屬你的員工號,就算之后你大學畢業去就職了,這個員工證也不會再收回。”
“真的嗎?”岡田有希子聽他這么說,眉開眼笑,“謝謝您!我很喜歡您的這份禮物。”
說完這句,像是才想到,對他說:“對了,巖橋桑。”
“嗯?”
“明菜桑今天也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