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考慮過蒙眼作戰嗎?”
京一說道。
“蒙眼?可我還是知道啊!”
綱手愣了一下。
你特么真是個鬼才!
我這是心理疾病,看不見血,不還是能感受到?
“可以用幻術欺騙自己嘛。”
京一繼續說道。
綱手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覺得有那么一點道理。
閉眼作戰、幻術欺騙……
這特么,屬于是沒辦法克服,只能逃避另辟蹊徑了。
但是。
還真有點道理。
至少不是看到血直接戰力盡失。
可現在關鍵是醫療問題。
戰斗可以如此。
治療呢?
她搖了搖頭,這會兒木葉風雨飄搖,她真留在村子里,哪有可能真的不上戰場……
她不上、不出手治療,其余忍者會怎么想?
透露恐血癥?
這對軍心也是極大打擊。
“戰場治療的話,讓活蝓不要共享視野就是了,有傷員給病情反饋即可。”
“還能這樣?”
綱手迷了。
京一這全是歪路,但……
活蝓跟她配合很久了,簡單傷情匯報還是能做到的,所以她細細一想,還真的可行。
她走了幾步,回過神來。
“你小子果然有教育的天賦,這種……咋想到的?”
綱手服了。
恐血癥沒治好,但問題似乎解決了一些。
就很怪。
當然。
最難還是自我催眠那關,這些就得綱手自己琢磨了。
她一陣頭疼。
“煩,喝酒去!上次給的酒沒喝夠,這回一定要喝個痛快!喝完再去賭一把,嘿嘿,我存了不少錢,夠本了!”
“行啊,我們陪你一起。”
京一笑容燦爛。
靜音很不解。
京一大人不是不賭嗎?
但是。
京一和綱手都去了,她只好跟上。
喝完酒,一行人去賭場,沒多久……
綱手不忿地走出賭場。
“沒意思!”
賭博是她如今為數不多的樂趣所在。
但是。
當你身邊有兩個可恨的歐皇,而自己一直在輸,輸到要借錢的地步,那就感受不到半點快樂了。
可恨!
一定是兩個小鬼出千了!
……
第二天,京一跟綱手早早來了醫院。
現在不是戰時,忍者損傷不大,基本上手術臺都是空的。
如果不是綱手掛念著賭博,昨天下午就可以直接來安排手術。
“綱手,能不能讓這些孩子在外邊觀看……你也知道,醫療忍者很需要經驗積累。”
如果是別人,綱手早就拒絕了。
但是。
開口的是猿飛琵琶湖,三代的妻子。
在她身邊,有很多只有十歲左右的孩子,其中還有野原琳、夕日紅,他們都是新一代愿意當醫療忍者的孩子。
綱手搖頭說道:“這次不是我主刀,我只負責協助京一。”
“老師主刀?”
夕日紅眼睛一亮。
她的醫術就是京一教的,之前京一也有數次表現,但她對老師的醫療水準一直沒啥概念,難道說……
他比綱手大人都要厲害?
這些孩子哪知道內情,就連琵琶湖都不太清楚,此時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