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小子應該是死了,眼珠子都不動了。”
一個聲音突然在吳小七的身邊響起,和這個聲音一起出現的,還有著三個人,正是鄧錕和他的兩個手下。
吳小七稍微扭了扭頭,看了他們一眼,一言未發,又重新恢復了先前的樣子,直愣愣地看著天空中不斷飄落的雪花。
“咦,這小子沒死呀。”先前說話的那人又開口了。
“管他死沒死,這小子是個禍害精,差點害死咱們,要我說,一槍崩了他都算是輕的。”另一個聲音中帶著很大的怨恨。
說話的是鄧錕的兩個手下,和進林子里的鬼子交火的時候,他們都掛了彩,雖然并不會危及生命,可他們還是把帳算到了吳小七的頭上。
“謝謝!”
吳小七說出這句話的聲音盡管很微弱,但是鄧錕他們三人卻是聽的很清楚。
“這小子是凍傻了還是腦子本來就有病,我要崩了他,他還說謝謝。”
“他不傻,相比起凍死在雪地里的痛苦,挨上一槍反而是輕松的。這小子,有點意思!”這是鄧錕的聲音,他饒有興趣地看著仰望天空的吳小七,似乎是想看透他,倒底是怎樣一個人。
很可惜,他無法看透,吳小七說了那兩個字以后,便不再言語,就像個死人一般,連眼珠子都不動一下。
“搭把手,把他扶起來。”
“隊長,你要帶他走?”
“沒錯。”
“可是……”
“沒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