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今天晚上你過來赴宴,不可以缺席。”宮本沒再給冢田拒絕的機會,直接下達了命令:“山下大尉,你向冢田中佐討教如何給敵人下餌,按照他的想法去布置執行。”
…………
推辭不過宮本的盛情,冢田被幾個陪酒的軍官給灌的爛醉如泥,直接是被士兵抬回到住處。
當南門的槍炮聲把他給驚醒的時候,他發現盡管自己掙扎著起來了,可是也不可能去到城門那邊去督戰,站都站不穩,何談上到戰場。
不過從槍炮聲中來判斷,敵人應該沒占到什么便宜,城里和附近的據點有著眾多的皇軍和皇協軍,八路膽敢攻城搶尸,豈不是自找滅亡,懷著這種心態,冢田沒再堅持,槍炮聲停后,他便重新熟睡了。
待到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揉著還隱隱作痛的頭,冢田走出了房間,卻發現山下大尉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步。
“冢田中佐,您終算是醒了,快急死我了!”見到冢田出門,山下大尉急忙迎了上去。
“沒撈到大魚是嗎?沒關系,這在我意料之中。”冢田接過衛兵遞過來的洗涮用品,漱口之前先回應了一句。
“中佐,別說魚了,咱們連魚餌都給丟了!”山下的神情很是焦慮,顯然是不知道如何收拾殘局,才跑來找他的。
聽到山下的話,冢田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繼續著刷牙的動作,似乎是并不關心這件事情一樣。
“中佐……”山下大尉近乎哀求著,他知道這個時候只有眼前的這個人才能拉他一把。
冢田從看到山下的第一眼起,就預料到了不會是什么好結果,原因很簡單,如果說真的逮著了什么大魚,那此刻山下應該是在宮本司令官那邊邀功,而不會出現在這里。
從響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夜,敵人得手之后,早就已經跑的不知去向,再急也并沒有沒什么用。盡管心里有著諸多疑問,但是看著這豬頭一樣的大尉,冢田連細問的**都沒有了,他打算洗漱完就親自過去南門看看,這就是冢田,他寧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愿意相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