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不要難過。”
“那么好的一個小伙子,長得那么俊,又會武功,怎么就死了呢”
“心心,你大師兄是怎么死的是不是打架斗毆時被別人失手打死的”
“幸虧你和你大師兄只是師兄妹關系,如果是對象關系,你不就成了望門寡了嗎”
田心“”娘的,望門寡都出來了
刁冬花說“田珍珠本來想著,等你大師兄來了,向你大師兄表白,然后嫁給你大師兄去北都生活,上午聽說沒你大師兄死了,她下午就去相親了。”
田心呵呵笑兩聲,心里明白,刁冬花知道這些,一定是她的女兒田何雨告訴她的。
“你家何雨和田芳芳陪著田珍珠一道去相親了吧”一個婦女問刁冬花“相親時怎么能帶著兩個女伴田珍珠不怕男方沒看上她,看上芳芳或者何雨了”
有個男人說“人家男方有那么眼瞎嗎珍珠可是響水村村花,比芳芳和何雨長得都好看。”
刁冬花白一眼那個男人“我家何雨長得也好看”
那個男人知道刁冬花護短,陪著笑臉說“你家何雨也好看也好看。”
“田珍珠已經成為過去的村花了。”有個年輕的嫂子指著田心說“現在的響水村村花在這呢”
其余人跟著附和,都說田心越來越美了,長得跟粉嫩的花骨朵似的,又像那河里的荷花美麗得潔白無瑕,一塵不染。
田心扯扯嘴角,沒說話。她可不稀罕當什么村花,尤其不喜歡當響水村的村花。
田心發現響水村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融洽了很多,雖然大家聚集在梧桐樹下依然是東家長西家短,但從大家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好聽了很多。
根據原身的記憶,以前梧桐樹下幾乎每天都會有吵架或者打架的事情發生,奇怪的是,大家吵過,打過之后,依然會聚集在梧桐樹下,接著吵接著打。
田心覺得這幫人是閑得,不吵架,不打架,沒事干。這個時期人們的娛樂活動少,只能東家長西家短,吵吵嘴打打架。
“姐。”這是田美的聲音。
“大姐。”這是田小龍的聲音。
“丫頭。”這是田大虎的聲音。
“哎喲,我家大丫頭回來了。”這是張桂芳聲音。
一家四口一起喊著田心,急切地奔向她。
田心聞聲回頭看去,見爸爸媽媽扛著鋤頭帶著妹妹和弟弟從地里回來了。
“媽,爸,二美,小龍。”見到家人,田心兩只黑亮的大眼睛樂成月牙。
張桂芳來到田心面前,眼睛眨巴眨巴眼淚要出來了,問“陸明那孩子沒事吧”大丫頭笑得這么開心,陸明一定沒事,但她還是不放心,所以問了一句。
田心知道,靳鈺的事情讓家人擔心了,急忙說“有驚無險,沒事,現在好著呢,活蹦亂跳的。”現在靳鈺究竟怎么樣了,她也不清楚,為了家人的安心她只能這樣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桂芳破涕而笑,懸著的心放松下來,一旁的村民紛紛跟著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