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厭秋打過來,只是告訴她七點半的規矩,溫意本身就不在乎那些破規矩,他當時說那么多,她有聽沒有懂,自然把他的教條全數拋諸腦后。
經過溫厭秋一提醒,她恍然記起來有這檔子事。
“好的呢我已經乖乖記住啦七點半,我會準時給你回電話的那先這樣,我掛了哈”
溫厭秋對她前半段的乖巧還挺滿意,一轉眼,這個我掛了哈,成功的讓他有了怒氣。
“你確定你要掛了”
溫意一想,對吼,她今晚出去干活,可不能掛了
“嗯,我確實不能掛,要掛也是你先掛。”
溫厭秋聽著這話的語氣,為什么感覺她的意思和自己的意思不在一條道上呢
不過,既然她要他掛電話,那他掛就好了,等著她乖乖七點半再打過來。
這么一想,溫厭秋二話沒說,掐斷了通訊。
七點半整,溫意坐在吉普駕駛座上,準備啟動汽車。
引擎剛發動,她想起了七點半的約定,只好不怎么自在的撥通了溫厭秋的號碼。
“喂”
接通的很快,幾乎一秒接通,快到溫意以為那個男人正守著手機呢
可他說的話,直叫溫意翻白眼。
“不要老是叫我喂,我有名字,叫我荀”
荀荀你個頭,你個死不要臉的悶騷男說出的臺詞都那么老套,真的有失藝術水準
盡管不滿,溫意還是裝出天真可愛的樣子“可我不想叫你荀呢,有別的女人這么喊你了,我才不要用別人用過的”
溫意說完,開啟自己甜音模式,她笑了笑,對著手機輕聲呢喃“要不,喊你荀哥哥吧你說好不好”
電話那頭頓時靜默了
溫意急著去墳頭給人送終,也就占了一兩句話的便宜。
“荀哥哥,手機沒電了呢,而且,我也困了,拜拜了哈”
說完,也不管那頭溫厭秋怎么樣,冷這一張臉給手機關機了。
她又掂量了下手機,不太放心,利用隨身工具把手機拆了,確定沒有定位竊聽之類的東西,才安安心心上路。
九點鐘,長莊墳頭,溫意準時到達地點。
不到三分鐘,一輛紅色寶馬開到了野地上。
一個陌生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從車內出來,她剛站好,便看到溫意坐在車頂上一臉陰笑的看著她。
“有遺言趕緊說,我趕時間”
女人一下子心慌起來
這個女人有點凄慘,她身上的衣服被溫意脫了,斷了的四肢癱在地上,只有身體尚在不安的蠕動。
“乖,不要動,馬上就好了”
溫意跨坐在陌生女人的腰上,手里一只尖針,正在她那白玉無瑕的后背上畫畫。
全身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她求饒、吶喊、威脅都沒有用。這個女人像是瘋了,不停的拿著針刺著她的后背。
“你和狐金幫有點瓜葛是吧那道上的規矩,你應該也聽過一些。”
溫意欣慰的拍拍白蘇的背“你說你,運氣真的不好,偏偏惹到我。你知道嗎我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啊”
溫意歪著頭,天真無邪的說出這樣的話,她又欣賞了一下自己diy的作品,手起刀落,將這個女人一刀斃命。
“哎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不過,殺漂亮的人,總有賞心悅目的美感”
溫意站起身,開始收拾殘局。
午夜三點半,正是普通百姓酣眠之時,一輛寶馬車緩緩開入酒酒不夜城,不夜城外的巡邏保鏢看到了熟悉的車子,想和車廂內的車主問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