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厭秋瞅了她一眼,看不出情緒,大概沉默了五秒,問:“你是《天降之子》的練習生?”
溫意裝作愕然,旋即,沮喪的低下了頭,沮喪不到10秒,她又猛地抬起頭,紅著眼眶問他:“你還缺情fu嗎?我可以勝任,只要你幫我個忙就行!”
突如其來的糟糕的話語殺的溫厭秋丟盔卸甲,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坦白和直接,他一個沒控制好,車胎打滑,差點撞到路邊的電線桿子上。
“你他媽說什么!”
溫厭秋踩下車閘,車子用力停頓,差點將兩人掀開。暴怒的吼聲在車廂內響起,炸得溫意耳朵一嗡。她揉揉耳朵,隨后不急不慢的將眼珠子對準他,面色平靜略帶掙扎,卻十分嚴肅。
“我想當你的情fu,可以嗎?”
溫意很直接,現在她要這個人幫她洗掉網絡上的負面新聞,從而再次回到《天降之子》的舞臺上,去查詢艷天的身份。
她知道,溫厭秋的命暫時是不能取的,只有把艷天的事了了,或許才能往他心口上插一刀。
想她溫意也是窩囊,這個男人,她居然怎么殺都殺不死,到底是他命不該絕,還是她手段生疏?
這些雜念在溫意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她用灼熱到滾燙的眼眸看著他,仿佛一壺燒開的水,全數澆在溫厭秋的身上。
溫厭秋額頭青筋直冒,腦子嗡嗡的,握著方向盤的手松開又握緊、握緊又松開,眉山聚攏著狂風暴雨。
他不清楚這個女人在想什么,她的行事做派,和溫意完全不同,她大膽、直接還野蠻,溫厭秋回想起溫意站在鋼琴旁的那張明媚的笑靨,他再看向眼前的這張臉,刷的心頭生起了更磅礴的憤怒。
“把你的假面具拿開!”
溫厭秋一聲怒吼,果斷放棄方向盤,一把朝溫意撲過來,兩手并用,胡亂的在溫意的臉上亂撕。他力氣大、指甲尖利,短短時間,已經在溫意的粉臉上壓出幾道紅印。
溫意沒有避讓,任由對方施為,眼眸似藏著深泉,將所有的掙扎和痛苦全部咽下。
溫意是什么人?豈是可以被人隨便撕下來的面具的?無論她溫厭秋怎么探查,那張臉就是貨真價實的木蕭的臉!
溫厭秋收回手,兩眼目光相對,熾熱的好似在四周放了一把大火。溫厭秋呼吸有點重,嘴唇緊緊抿著,透露的神色里既有疑惑、也有難以置信。
他剛剛摸了她的臉,那確實是她真正的肌膚,就連她臉上的紅痕都無比清晰、真實。
難道,他真的認錯了人?
應該不太可能,溫意最近銷聲匿跡了,如此迅速的將自己除名,若沒有高人幫忙,肯定不現實。
關鍵...是誰幫了她?
那個躲在溫意背后的人,溫厭秋一直想要挖出來。
最近那邊的人已經聯系他了,讓他趕緊解決溫意這樁麻煩,并且從她手里獲取‘藍精靈’信息。
‘藍精靈’代表什么,溫厭秋比誰都了解。
見溫厭秋保持沉默,溫意繼續說:“我叫木蕭,不知道你是誰,可否自我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