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他能感覺到溫意在掙扎。
這樣的女孩子,就需要用最暴力的手段去馴服
申屠圣倒有點不忍心。
可一想到溫意頂著葉合歡的臉做各種不要臉的事,他也就沒什么負罪感了。
“如果我是你,會立刻去教務處申請退學,然后永遠不在a市出現”
溫意沒工夫理會七嘴八舌的語言群毆,也沒時間回應申屠圣的嘲諷。
她單手摟住陳荷的肩,盡量給她支撐站立的力量,她知道陳荷現在特別虛弱,她剛剛碰到陳荷的肌膚,十分滾燙,肯定是高燒還沒有完全退下來。
溫意單腿一勾,把身后的椅子勾過來,讓陳荷先坐下。
“媽,你先坐,不用擔心我”
陳荷還想替她爭辯兩句,溫意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放心,媽,就這群小孩子,戰五渣而已,看你女兒怎么完虐他們”
說完,也不管陳荷是什么反應,她調轉身,護在陳荷的面前。
溫意看著金山的方向,拍了拍手掌。
“金山,看這邊,調查問卷寫完了嗎”她又說,“我人在這兒,暫時跑不掉,你把福年爺爺放了吧,有什么事先沖我來”
金山是個做派沉穩有原則的成熟男人,在他眼中,拿老弱婦孺去威脅一個剛成年的小女生,是一種非常掉價的行為。
原本他是不同意小混混把陳荷和汪福年綁過來的,但一想到溫意靈活的身手,又一想到任務大于天,便妥協了。
金山聽到溫意這么說,立刻朝抓著汪福年的兩名小羅羅使了個眼色。
“放了吧,她跑不了。”
說完,金山又摸了摸綠色軍裝褲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給溫意扔了過去。
“抱歉,偶然遇到了你母親和汪教授,不得已綁了他們,咱們一來一回,算扯平。出于歉意,你的問卷我寫完了,但你恐怕到不了用上這份問卷的那天了”
溫意接過卷子,鋪開紙張,粗略的瀏覽了一遍。
寫的還算詳細,至少能讓溫意感受到對方的態度挺端正。
溫意收好紙張,沖金山笑笑“能不能用上,再說吧,就像我現在大言不慚的放個話在這兒總有一天,你會認我為主的”
金山被這句看似戲謔的話給弄得愣住了
而溫意已經在向汪福年招手了,仿佛她剛剛什么也沒說過一樣。
“福年爺爺,到我這兒來,你離得遠,我保護不了你”
汪福年穿過人群,一路向溫意的方向前進。
劉漫注意到汪福年了,她謹記自己來到此地的目的,在汪福年快要走到溫意身邊時,她攔住了這位小老頭。
“汪老前輩,你好,我是劉漫,我想和你聊聊老宿舍區的事。現在這兒有點亂有點吵,你能和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嗎我可以請你喝咖啡。”
汪福年不想理劉漫,他干枯的手伸出來,像把垃圾撥到一邊一樣把劉漫推到一旁,不讓她擋住自己的路。
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劉漫被汪福年這般不待見,她當即火了。
劉漫邁著大長腿,又一次攔住了汪福年。
“我十分禮貌的請你喝咖啡,你身為前輩,就這樣對待晚輩嗎”
汪福年這才看向劉漫。
“禮貌恕老朽眼拙,真沒看出來”
張旋噌噌噌溜到劉漫身邊。
“老頭,漫漫請你喝咖啡是給你面子,你別不識好歹”
汪福年只想快點到溫意身旁去,他不想理會這兩個年輕人,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張旋對待老頭和對待女士的方式完全不同。
他粗暴的掌住汪福年的肩膀,不讓他往前走。
并說“老頭,溫意是個謊話精,她還說這座葡萄園是她的,這種人你確定要與她為伍”
汪福年扭過頭來,蒼老的目光先是掠過一抹疑惑,旋即又很快恢復正常。
他用力挪開肩膀,不讓張旋碰他,等移了兩步后,才大聲的說“葡萄園就是溫意的,莫非你們還想奪她的財產不成”
汪福年恍然明白這群人為什么會聚集在這兒了,他氣的直跺腳。
“我告訴你們想搶溫意的東西,門都沒有”
“別說區區一個葡萄園,哪怕她要整座植物園,我也甘心雙手給她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