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對抗一個國家。
如何能做到
而2號也給出了答案。
“從實事求是的角度出發,你缺乏必要的條件,你既沒有人心,也沒有財富,更沒有武器,所以,你就算反抗,也必然必敗無疑。”
“就像你的姐姐溫錦,她加入了自衛隊,但是,若將時間線拉長,只看結局,我可以保證,她的死亡場景,一定比掛在立交橋上的尸體更加壯烈。”
2號的話讓溫意想到了一個從未想過的問題。
她的姐姐,溫錦,也許真的會被她們的父親殺死
不僅是溫錦,溫家所有的兄弟姐妹,未來或許有一天,會彼此拼殺的你死我活。
如果大家都有病,尤其是一個有病的家族控制了一個國家。
最壞的結局,是溫家拉著數億人給他們陪葬
這種可怕的未來,溫意根本不敢想。
溫意呼出口氣,勉強站起來,她撣去衣服上的灰塵,下樓。
她想,她至少要確認溫家人是不是都有病,而且是遺傳性的,無法治愈的。
溫意打算去醫院,先給自己做一個全身檢查。
如果她確定沒問題,她再去找其他的哥哥姐姐,那么多哥哥姐姐,總有人愿意配合她的。
在溫意去醫院的路上,溫如海醒了。
他熟睡的時間不長,還沒有他一醒過來,精神恍惚的時間久。
他隱約記得一些事,但又很快忘記了,助理發現他已經醒了時,溫如海茫然的目光立刻變得銳利非常。
他的一些遲鈍的感官開始恢復,脖子上針眼的痛感也在此刻發作。
“給我扎針了”
溫如海坐了起來,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
“是,溫先生,之前您的情緒不太穩定,所以”
溫如海睡了一覺,現在心情還算安定,但脖子上的痛感讓他不太舒服。
“嗯,是誰扎的針”
一旁待命的醫護人員差點跪下來。
“溫先生,是我,可有什么不適這藥很溫良,不會有副作用的”
溫如海記得說話的這個人,是他醫療團隊里的老員工。
可他對老員工又沒有什么感情。
反正錢已經給過了,給了錢,等于買斷他們的命。
他將水杯遞給一旁助理,站起來,隨后道“讓他在一千只針筒的垃圾堆上滾一圈,沒死回來工資加倍。”
這回,那名員工徹底跪下了。
溫如海對這種場景數見不鮮,他懶得管,反正有專人處理。
“溫意呢去哪兒了叫她來見我”
而此刻的溫意已經站在了夕陽下,看到了市中心的醫院大樓落下厚重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