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謹言:“......”
所以還是自私。
“我不知道為什么你們這些做警察的,不去好好地找線索,查案子,找兇手,天天往我這里跑,揭我的傷疤戳我的痛處打聽我的私事,是為什么?知道我領養了一個孩子就能夠破案了嗎?”湯敏急了,開始下逐客令,“我現在就要去投訴你們,我們這都等了多久了,還沒有找到兇手,我現在真的對你們的專業能力表示懷疑。”
蔣正謹無語,但還是極有耐心地道:“湯女士,雖然你們是受害者,但這也是我們辦案的一環,所以請你配合調查。”
“我不配合了!”湯敏揚手一揮,“你現在問我什么我都不會說了!如果三天之后我還不知道殺害我兒子的兇手是誰,那我就去警局告你們,告訴你們領導,你們就是一群酒囊飯袋,什么事情都辦不好!”
兩人實屬沒有料到湯敏會來撒一潑,在她的驅逐下,兩人很快離開了孔家。
“還去下一個地方嗎?”蔣正謹一臉無奈。
“為什么不去?”時謹言說完,便轉身出發。
盼家。
兩人直接來到許家林的辦公室。許家林見了,十分友好地道:“段經理現在應該在辦公室,你們可以直接去找他。”
時謹言道:“我們是來找你的。”
許家林愣了一下,笑了,“找我的?”他解開西裝口,坐到沙發上,“兩位找我是?”
“許先生,聽說你是孤兒?”蔣正謹直入主題。
許家林聽了,眉心一動,隨后大方承認:“是的,小時候是在福利院長大的。”
蔣正謹又問了福利院的名字,和之前時謹言去的是同一所,證明他沒有撒謊。
“那你是一直在福利院長大,還是之后有被人收養過?”蔣正謹問。
時謹言則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許家林的反應。
許家林暗想:這一天來得這么快嗎?
“聽說、是有的。”
“聽說?”
許家林點頭:“是的,當年我發了一場高燒,后來又大病了一場,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那你怎么還記得自己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呢?”時謹言直接戳破他的謊言。
許家林不慌不忙地道:“因為我從小有記日記的習慣,所以會知道。”
時謹言:“那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領養了?日記里應該有記錄啊。”
許家林表示很遺憾:“關于我被領養的這一段記憶,日記本里也沒有,就好像是被什么人故意抹去了一樣。”
蔣正謹暗道:“這也太巧了吧?偏偏撕掉你被領養的那段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