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謹言見蔣寒有些心驚膽戰,于是接了杯水,問道“還好吧”
蔣寒接過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阿言,叔叔是不是殺人了啊”
時謹言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見他有意無意地揉搓著自己的手腕,于是問道“之前是受過傷嗎”
蔣寒點頭“是的,前兩天,跟你父親打球,不小心扭到了,不然也不會”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一時手滑,沒能抓住那位工人,也情有可原,但時謹言總覺得,蔣寒總給他一絲奇怪的感覺。
從剛開始故意放大聲音說話,說自己和他的關系,到后來工人只要他一個人過去,給他看視頻,最后手滑,讓那位工人至今生死未卜
“蔣叔,你當時為什么要那么大聲地說我和你的關系啊”時謹言問,眼神密切地注視著他的反應。
蔣寒道“當時風大,我沒有太在意,不知道你之前沒有跟那些工人透露自己的身份,是我的失誤,對不起”
時謹言聽了他的解釋,卻是一點也不相信。蔣寒早年間,就和自己的父親一起工作,時勤是刑警,他是常年跟在父親身邊的輔警,按照慣性思維,一個有著豐富輔警經驗的人來說,應該能想到,在當時的情況下,是不能輕易跟工人們透露自己的關系的,更何況,在那樣危急的情況下,蔣寒還用那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就給人一種不是很靠譜的感覺。
另一邊,蔣正謹問完了時勤此次時間的詳細情況之后,便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
沈秋將今天鬧事的工人資料全都調了出來,剛好在這個時候,時謹言和蔣正謹走了進來。
接到工人的資料,時謹言連忙翻閱了起來。
為首的工人名叫鄭峰,是外地來此務工的農民工,已經在時代中心的工地上干了好幾年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妻子,王順英,一年前,在工地上發生了事故,去世了。
時謹言翻到這兒,有些納悶了,他問時謹言“之前,蔣寒給我們工人詳細資料的時候,鄭峰的資料上是不是沒有寫他的妻子是在一年前出事故去世了的”而且,蔣寒也沒有提過此事。
蔣正謹點頭“是的,沒有。”
當時,蔣寒拿過來的資料蔣正謹也看了,的確沒有看到這一方面的記載。
時謹言點了點頭,示意大家紛紛坐下,這時,王局也過來了,坐在為首的位置。
王局問“鄭峰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沈秋回道“還在搶救中。”
王局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掀起了很大的社會影響,因為涉事公司和阿言的關系,所以,這件事情,交給林尋知負責。”
說完,林尋知從門口走進來,和大家打招呼。
時謹言和蔣正謹聽了,有些無奈。
蔣正謹道;“林尋知就是前兩天剛調來局里的那個”
時謹言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