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還是看好這個孩子的,雖然一開始遇到的時候,這孩子身上疑點重重的,但是現在,這些疑點早就通過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被打消了。
當然,他還是不明白這孩子的本事是如何錘煉出來的,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推測出,她對聯邦不具備危害性。
相較于歐文自以為善意的委婉“提醒”,夏洛再次蹙眉。
這些人都在想什么呢
夏洛雖然并不介意自己被誤會,但這種關鍵時刻,這樣子掉價的誤會,相當影響她的自薦計劃。
等等,這么說的話,那位蘭德爾大校怕不是也以為她是來追求他的
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她的心情。
夏洛當下作出判斷,這個誤會必須得解開,不然影響大局。
而另一邊,書房里,場面就沒有這么悠閑自在了。
吉恩安德森語氣非常不善“我說蘭德爾大校,你這樣不合規矩吧別的不說,就說那孩子,可是疑點多多啊。她有很長一段時間行蹤無法確定,且周圍沒有任何人可以證明。光憑這一點,你便不該輕拿輕放。”
吉恩指的,是夏洛下到地下溶洞之后、遇到新生大部隊之前的這段時間,既沒有視頻影像資料可以佐證,也沒有其他新生可以證明。
安德森的意思很明顯,他想借夏洛這件事,給這位蘭德爾大校使絆子。
如果他堅持夏洛與幕后黑手有關,又有誰可以證明她的清白呢答案是沒有。
血紅色的雙眸無聲地看過去,情緒上毫無波動。
“她是不是有疑點,你我都再清楚不過,不必在這里借題發揮。”冷漠的聲音響起,就像他給人的感覺那般疏離。
聰明人之間說話,確實不應該如此浪費時間。
吉恩安德森是知道這點的,眼神更加沉了幾分,卻又反駁不了他的話。
那個夏洛,完全有能力自保性命,不必蹚那趟渾水,可是她卻在整個突圍行動中一直堅守在最危險的第一線。
即便沒有證據,這些事實情況也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
再者,從她下溶洞的時間開始算起,到遇到新生大部隊之時,這中間的時間長度也是在合理的范圍值內,她并沒有充分的時間去做些什么。
再者,開背鼠的出現,是在她下溶洞之前發生的,且遠早于她下溶洞的時間節點。
諸如此類,很多細節推敲開去,結論早就再明顯不過。
再就著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反而顯得他這個處長太不中用,愚笨不堪。
可是無論如何,吉恩都咽不下這口氣。
他語帶嘲諷“蘭德爾大校不愧是大家族里出來的人物,思維相當敏銳呢。也是,你都可以利用家族權勢提前結束這次調查了,呵,真是讓我吉恩安德森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