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盛天失蹤快兩年了,蘇桃早就當人家死了,壓根沒有想過人家會回來。其實人家沒死,那時押鏢途中遇到劫匪了,為了保護鏢,他受傷了,奄奄一息被丟棄在路邊。有一隊人路過,順手救了他,他為了報恩,就一直給恩人做事。
他的恩人家里出事了,他被委托了一個重任,帶著恩人的一個孫子遠走。
楊盛天帶著一個小孩子,擔驚受怕的,為了躲避敵人的追捕,他決定帶著孩子回他老家。
歷經千辛萬苦,他終于帶著一個年僅四歲的孩子回到了落村。他是租車回來的,到了村口,他就抱著孩子下來了,都已經到了村里了,他近鄉情怯,想村里的一草一木了,更想家里的媳婦和孩子了,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看到路邊的一草一木,他的呼吸都緊張了,他緊緊抱著孩子。
孩子以為又有危險了,特別害怕。
一位村民路過,他剛開始和楊盛天擦肩而過,他覺得這人熟悉,他又倒回來看。看了幾眼,他激動地拉著人家的胳膊。
“盛天,是你呀,你終于回來了。”
“你是輝伯。”
“對,你還記得我是輝伯,你去哪里了”
“我”
“盛天,你家搬了,你不知道位置,我帶你去。”
“搬家了,搬去哪兒了”
“還在落村,就是位置有些偏,我帶你去吧。”
楊盛天抱著孩子跟人家走,他此刻非常忐忑,他怕媳婦會責怪他,他還擔心孩子們。
“盛天,你不在落村這段時間,你家發生了很多變化。”
“輝伯,你跟我說說吧。”
“我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我帶你去你家,你回家后聽你家人和你說吧。”
輝伯突然回頭,“盛天,你怎么抱了一個孩子這孩子是不是你在外面”
輝伯停頓了一會兒,又搖搖頭,“不可能,你走了不到兩年,這孩子不止兩歲了,不可能是你出去后生的孩子。”
楊盛天很想和他說明這個孩子不是他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回來的一路,他都是扮做人家的爹,現在雖然回到了落村,可是也不能掉以輕心。
楊盛天不敢說話了,他怕說太多會暴露小主人的信息。
輝伯回頭問“盛天,你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久沒有回家。”
“輝伯,去年押鏢出現了意外,我受傷了,我被人救走了,一直養傷,傷好了我就回來了。”
“那你受得傷一定很重。”
楊盛天心虛地點點頭,他曾經受過很重的傷,可是養傷也沒有花一年多的時間,騙人了,他頭皮都發麻了。
“嗯。輝伯。”
兩個人一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終于到了蘇桃的家門口。
楊盛天抬頭看看大門,再看看左邊和右邊的墻,這是大宅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家
“輝伯,你是不是搞錯了”
“沒搞錯,現在大頭和二頭,還有小頭就住在這兒。”
“那我媳婦呢”
“她也在里面住,可是”輝伯欲言又止。
“輝伯,你有話可以直說,不用吞吞吐吐的。”
“算了,不用我多嘴,你進去就知道以前發生過什么了,你進去吧。”
楊盛天上前拍門。
過了一會兒,楊妮妮來開門了。
楊盛天一看,是一個姑娘來開門了,這個姑娘穿著細棉布,溫溫柔柔的,怎么那么熟悉的
楊妮妮傻傻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盛天,這是你那個便宜女兒,蘇桃帶來的那個女兒。”
“爹,爹,你回來了。”楊妮妮驚喜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