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程董的冷靜睿智，程昱的沖動就更加的明顯，被懷疑，被污蔑，眼下，就連楊家都把所有的過錯都交給了程家。
他雖說不怎么光明磊落，卻也不認他從未做過的事情，替人背鍋，絕不可能。
“程大少爺，我與程董說話，你還不配打斷我們，或者，質問我。”
楊凌的每一句話，都是威脅，哪怕眼前的是程家，在他眼中，也沒有絲毫的畏懼，倒是程昱，年紀終究是小了些，比不上楊凌，被人家看了三秒鐘，眼神就開始閃躲。
楊凌解決了程昱，眼神離開的時候，還刻意的留了幾秒，那眼神似乎在告訴程昱，他稍后和他算賬。
顧眠冷眼看著，時而看著陳澄，一模一樣的冷漠，一刀刀的用眼神在剮著陳澄，卻也及其配合楊凌，關注度都放在程昱身上，沒有不舍，只剩失望。
見此，程董覺得換個矛頭也好，拉回正題。
“楊先生查清楚了？”
他當然是知道楊凌不會無端過來尋是非，坊間傳聞便是他向來講究證據，連警察局那邊都找不到一絲的漏洞，且從來都是一擊致命，如今來找自己，不像是臨時過來的。
“查了，未清楚，可確保兇手并非陳澄，還有同謀，只是這人是您家的公子還是其他人，我想，能夠讓整個酒店監控都關了的能力，不多吧？”
楊凌就是怎么都要將這件事甩鍋在程昱身上的，眼神一次次的落在程昱身上，明眼人早已看出他早就確定好了兇手了，是不是，不重要，對他來說。
程家的人當然知道，沒辦法，當爸的只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好好維護兒子和面子。
“楊先生，既然事情不夠明朗，那好，我做主，徹查，或者讓公職人員參與，給您一個說法，可好？”
楊凌也直接，一口拒絕，“不好，我家妹妹的事情，不便公開，但是，程少爺為了娶這杭家非親二小姐，告訴我家妹妹，我家家世不夠，這事情，便怎么都過不去的。”
眾人心口一涼，楊家有這話柄，便是有了這樣的傳聞，想來也是程家這位少爺說的，因為程昱的臉色果然是白了幾分，眼底更是閃躲，想來也是真的。
要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怕是難了。
“既然如此……”程董臉上的表情終于是耐不住了，瞪了自家兒子一眼，隨后才露出平易近人的態度，“楊先生的妹妹與我家程昱曾是男女朋友，我竟也不知道，如此看來，稱你一聲賢侄也不為過吧？”
“程董是不知道，連楊忍先生都是稱我一聲楊先生的嗎？”
楊凌不愛這種話套近乎，哪怕眼前的人是S市首富，他也是沒有興致的，找麻煩，他是專業的。
“今日來此，我只想與程董說上一聲，程少爺我想動手，還請您知道，我是應該的，至于其他人，但凡參與的，我楊某，錙銖必較，告辭。”
臨走的時候，楊凌多看了紀深深一眼，意味深長，紀深深覺得有點急后怕，倒是身邊的人都以為是對她有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