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不知道多少個小時，終于是到法國了，紀深深感覺自己怕不是熬了個通宵的樣子，畢竟，自己真的很難受的。
她心里面覺得自己過了至少一夜的感覺，終于才到了法國，還好法國是白天，只是，程昱說，沈居然在法國，那時間上，現在都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了，人還在原地？
不是刻舟求劍？
還是說，他收到的是消息。
“程昱，你直說吧，沈居然在法國做什么？”
“你怎么不關心，他是和誰在一起？”
“他不說，我就不問，我承認我是擔心他，但是，我也不會受到你的挑撥離間，我說過我不愛你，就算給我一輩子都時間也一樣，知道了嗎？”
程昱不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紀深深，臉上有些落寞，紀深深看到，卻也無動于衷，說完話，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無頭蒼蠅，隨便就被影響到，甚至還一度到了法國，果然是發呢個了。
紀深深轉身就要離開。
下一秒，她的手被程昱拉住，紀深深本能的甩開，反問，“你要做什么？”
整個人渾身帶刺，這樣的紀深深，倒是頭一次見到，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讓她有了畏懼，可是自己有嗎？貌似是沒有的吧？
“帶你去見他，看看你喜歡的人，倒是有沒有真的為你們的感情付出努力。”
紀深深不解，然后就被剛剛已經甩開的手重新的拉過來，風一樣的速度上了一輛車，然后他個司機說了一大段的法語，她聽起來感覺好像是一個地名，司機很快帶兩人出發直奔目的地。
一路上，紀深深都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不想和他有太多的接觸，以前不喜歡的是他，現在不喜歡的是自己，沒辦法，人是沒辦法原諒害死自己的人的，要不是他對自己來說還有價值，她肯定是理都不想理，只想要和他的競爭對手合作，徹底的弄垮程昱，讓他明白什么叫絕望。
感受一下，曾經自己感受過的屈辱。
想到了屈辱兩個字后，紀深深感覺身子都抖了一下，回憶到了不想回憶的內容，過去多么可怕。
“深深，你那天，到底是經歷了什么？為什么不能告訴我？是楊淼淼告訴你什么了嗎？還是，你妹妹說了什么？”沉默了半路，程昱還是忍不住了，他從來沒有這么強烈的好奇心，對于紀深深，好幾次，都想問問，她到底為什么會一夜時間就有了沖動，會對以前的一切事情，都看得透徹，對自己都沒有了感情，這不像是她的風格。
“經歷了什么？沒什么，楊先生沒有告訴你嗎？我經歷了什么？至于楊淼淼，她只是說，她愛你，很愛你，僅此而已，對我來說，重要嗎？對你來說，重要嗎？”
程昱不再說話，可紀深深從頭到尾都是皺著眉頭，抽手的力道，依舊很強。
“不重要，只要你覺得不重要，就不重要。”程昱盯著紀深深的眼睛，想要知道更多，可她畢竟變了，如今就算是看仔細了，也看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確實是變了，變得陌生，讓自己有了興致。
“程昱，別對我有興趣，你不應該的，我的人生，不想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