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自然知道楊凌說的沒錯，R集團的原則就是有利益，且值得投資，所以，才會有這么多的行業，這么多的公司被看上了，或許可以不看是否是夕陽產業與朝陽產業，但是一樣，他們看，就是背后的價值，收購了那家公司，之后能夠帶來多少的利益，尤其是掛名了R之后，能不能將利益翻倍，這才是R集團看重的。
這一點，是紀深深自己都很明白的，即使上輩子只是聽過這家企業，這輩子了解的也不多，她還是知道，人家到底是要什么。
楊凌這么直接的告訴自己，倒也算是個實在人，只是，她心里面并不怎么想合作就是了。
“不想合作？紀小姐？”
楊凌仿佛是知道她此刻的想法，直接反問。
紀深深扯了一抹笑容，“有點。”
她不想和楊凌廢話，楊凌什么人，逮個圈里的人問問就知道了，何必多想，所以，說到底，還是因為人家是不一樣的。
與虎謀皮，她擔心自己不能安然退出。
所以，猶豫了。
“紀小姐是擔心和我合作，以后收到影響嗎？那之前找我合作的時候，就不擔心自己會被影響到嗎？恩？還是說，你覺得，站在我這一邊一次，別人會以為，你不是我的人？”
越說，楊凌的話越是刺激著紀深深。
“我，不是誰的人，只是我自己。”
紀深深強調。
楊凌笑了一聲，聲音不大，不過，還是讓紀深深聽到了。
“合作，你說吧，想合作什么？聯合一起弄杭淺，還是另有目的？”
直接點，省得一直被楊凌占便宜，她不喜歡那種感覺。
得到了紀深深的半妥協，這邊楊凌也終于說出了自己到底是要干什么，
“不想弄她，想換個人，而你，只需要，站在我前面，就可以。”
“算是楊家和盛悅娛樂的對抗，還是和R集團的對抗？”
“這個……你自己怎么認為，都行，看你。”
楊凌的模糊言辭，讓紀深深懷疑，他到底要做什么？是和R集團的一種無聲對抗，還是想要針對杭淺，不對，杭淺是沒有必要這么大費周章的。
那只能對付的是R集團了，不過，紀深深不想對抗R集團，以后還想要合作的，不想鬧得太難看。
所以，她又猶豫了，在心里。
只是，表面上，依舊是不可能被人發現。
“我站在你的面前，而楊家成為我的靠山，你能得到什么？”
“我認識R集團的董事長。”
一句話，就讓紀深深再也沒有了任何想要反駁的詞，他真的很懂自己，似乎也很了解自己，知道自己要什么。
“所以……”依舊不能讓他看透的紀深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