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和意料之內的兩個字的時候，紀深深嘴角勾了一抹冷笑，不過弧度不大，周圍沒人看到。
而她下一刻，也確實是看了看喊自己的程昱，面色冷淡，態度極其不好，“程總有事吩咐？”
公事公辦的態度給了程昱不少的壓力，當然也知道是應該的。
知道她不待見自己，程昱碰一鼻子灰的幾率本來就大，但，他相信奇跡。
他現在了解到的紀深深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不可能這點基本的事情都不懂，懂得不斷上位的她，更加的吸引著自己，程昱會更想要得到紀深深。
而紀深深知道，程昱對自己，不過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而已……
“聊聊，我問過沈小姐，你之后沒有工作，對面就有咖啡廳，坐坐？”
“我和程總一直都沒有什么好說的，我以為。”
紀深深依舊在拒絕。
而程昱也不會就此放棄。
而下一刻，紀深深只是微微的皺眉，然后當著程昱的面，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溫柔的說著，“是我……剛下班……在文化園區25棟附樓A區門口……大概需要多少時間……好。”
“你……”
程昱想到她拒絕自己，可是沒想到的是，她拒絕自己的理由和方式，竟然是找另外的人來接她，而她的身邊就有經紀人和助理，她不用助理和經紀人，選了第三方。
沈居然沒有回國的征兆，程昱知道能讓紀深深這么溫柔說話的人不多，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在演戲，僅此而已。
知道程昱想知道什么，但是，演戲還是真實，她希望程昱能夠明白，最好是打臉的那種明白。
所以，她掛了電話后主動的說明，自己到底是給誰打的電話。
“五分鐘，程總要是想說，就在門口說，楊凌五分鐘后到，不說，就下次了。”
“楊凌？你寧愿和他合作，都不愿意好我合作？這就是你要的？他是什么人，你難道都不知道嗎？洗白是洗白了，可背后的那些，你真以為這么干凈？深深，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紀深深無所謂，“然后呢？”
“你就不擔心你不能全身而退？”程昱看不透紀深深，從她展現真我的時候開始，越發的看不懂。
“所以，就一定要和你合作，才能吃得上魚？程總，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顯然已經不是我想攀登的山，站在隔壁的山頭上，我們只能是對手了。”
說著說著，紀深深竟然還笑了，淺淺的笑容，不知真假，程昱越發的搞不懂她，但就是越發的吸引自己。
有挑戰性的人和事情，他都樂于去做，去努力。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有點失落的。
紀深深連一次回頭的機會都不給的，像是真把自己當做了仇人對手，也好，相愛相殺，碾壓和征服，才是男人應該有的魄力。
“對手，也好，不過，程夫人的身份，一直給你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