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同學。
蔣正陽覺得,自己有必要找機會提醒一下喬靈云同學。
京城。
室外烈陽高照。
室外一片涼爽。
空調呼呼地吹著冷風。
夜洵半靠在一張沙發椅上,雙腳抬高至茶幾上,一只手拿著西瓜慢慢地啃著。
時不時抬眼瞥一眼明顯坐立不安的夜福澤。
“三哥,你既然那么擔心他們倆的關系再次恢復生機,為什么不趁著現在他們在野外拉練時,找機會把喬靈云給擄走?”
“我聽說,他們拉練得有三天,意思是要在外面睡兩個晚上。”
“在外面睡,總得洗澡吧?黑漆漆的夜晚,充滿隱蔽性的河水,是作案的最好時機。”
“女人嘛,睡一覺,心不就跟著你了?”
這是夜洵第二次提到這個話題。
夜福澤第一次聽到這話,自然是將夜洵好好訓了一頓。
他們夜家自祖宗時延續下來的祖訓就是光明磊落,這種害人害己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
“三哥,你是不是還惦記著祖訓?”夜洵看了夜福澤的表情一眼,撇了撇嘴,干脆將西瓜扔至茶幾上的水果盤里。
看著夜福澤那張略微陌生的臉,繼續說道,“三哥現在用了這個新身份,早就跟光明磊落沒有半毛錢關系,還遵守著那些死規則做什么?”
“父親的性命,不應該重于一切嗎?”
“一旦喬靈云與夜旭升的關系再次恢復,夜旭升恢復記憶的可能性很大。到時候,他會怎樣跟父親作對,你有想過嗎?”
“只怕到時候,他不但會跟父親作對,還會跟整個夜家作對。以他的經商才能,夜氏集團到時還能不能長久……”
“哎,容垣這孩子,太嫩了,就算現在大哥能守住咱們的集團,可一旦集團交到容垣手中,還不是任由夜旭升宰割?”
夜洵匝吧著唇,嘆了口氣,繼續說:
“三哥,時不我待,等喬靈云回到華清學校,住在宿舍里,這樣的好時機,可就不會再有了。”
夜洵句句充滿蠱惑。
他本就是催眠高手,最擅長抓住人的脆弱之處加以攻擊……
夜福澤即將被說服……
夜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敢傷害他夜洵看上的女人,喬靈云應該早早地做好這個“受傷”的準備……
語言說服不了,不是還有催眠術嗎?
等搞定夜福澤,確定夜福澤與夏大軍一起駕著車,朝喬靈云軍訓的野外拉練基地駛去后,夜洵立馬也開著車,去了京城大學。
今天陳清秋只有一堂課,上完課,她就去食堂吃飯。
吃完飯,剛離開食堂,就見食堂門口,夜洵穿著一身火紅色的夏裝,正倚靠在一輛自行車旁,看著她笑。
陳清秋滿臉帶笑地朝夜洵跑了過去。
像熱戀中的少女一般,一把抱住了夜洵的脖子。
輕柔又深情地喚著他的名字:“洵……”
“秋,下午沒課了?我帶你出去看一場好戲。”夜洵吻了吻陳清秋的額頭。
在國內的學校里,他能克制住自己親吻她唇的沖動。
畢竟,國內的大學不像國外那般奔放……
松開陳清秋,夜洵跨上自行車座,妖冶地朝陳清秋笑著。
拍了拍車后座,嗓音柔和得不像話:“秋,上來,去晚了,沒準好戲就結束了。”
陳清秋聽他這么,瀲滟一笑。
二話不說,輕輕一跳,就坐在了自行車后面。
倆人像熱戀中的學生一般,騎著單車,漫游在學校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