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采到了三房家,就聽見張文英正激動不已地談到喬靈云。
“媽媽,你是沒看到,靈云表姐到底有多善良,多優秀。她怕我一個人在京城危險,就讓我趕緊拿著資料回來。還說讓我不要插手夏穎的事,說那些都是大人的事。”
吳如看著自家小女兒眉飛色舞地夸著喬靈云。
仿佛喬靈云就是小女兒的女神。
她的眉眼也逐漸溫和。
以前,大家都說,她的文英被她養得太過刁蠻任性。
每次郭玉來的時候,都被文英刁難。
現在看來,不是她的文英任性,而是郭玉做人有問題。
否則,同樣是表姐,文英怎么對只見過兩次面的喬靈云這么有好感?
她的文英最是嫉惡如仇。
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
“媽,我真后悔沒早點接觸靈云表姐,或許就不會在家里白白浪費了三年的時間。”
她突然覺得讀書還是挺好的。
但是在家里待了這么久,再讓她去讀初三考高中,她是萬萬不會干的。
吳如心疼地摸了摸寶貝女兒的臉:“有什么好后悔的?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路要走。而且世間之路不只有讀書一條。”
“可我也不會做生意,更不會做衣服,媽,我是不是很笨啊?幾乎什么都不會。”張文英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失敗。
十八歲的小姑娘,第一次開始考慮起自己的未來來。
張文采就在這個時候敲門進來。
他堅定地說:“文英,你很聰明,很豁達,很善良,優點那么多,怎么會笨呢?只是還沒找到自己想走的路。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的。”
他笑了一下:“還有,謝謝你從京城給我拿回來的學習資料。”
張文英的壞情緒頓時消散:“那你更應該感謝的是靈云表姐。對了,你可以給表姐寫信啊?”
“我……可以嗎?”張文采作為一個學渣,這是第四年讀高三。
不知道曾受過多少同學的白眼。
他若不是將自己的心封在一個小天地里,或許早就忍受不住了。
所以,讀了這么多年書的他,幾乎沒有玩得好的同學或者朋友。
但此時,張文英卻告訴他,他有機會跟超級學霸寫信……
這份激動和向往,讓他的雙唇都開始忍不住顫動。
與此同時。
遠在H國的夜福澤正在進行第二次整容手術。
上次在大莫西餐廳,他被升兒揍了幾拳。
出了餐廳后,夏大軍來接他時,與姜禹州的人產生碰撞。
他無意中又被那人揍了兩拳頭。
墊過的鼻梁,當時就歪了。
遠赴他國來修整鼻子,卻被告知,他們修補不了。
修補術是比第一次整容更難的手術。
整容醫院的人還建議他去找顧氏整容醫院。
目前整個H國,顧氏的整容技巧是最發達的。
他要是能去顧氏,早就去了。
何苦選擇這個各方面都不如顧氏的破醫院。
那顧言希與升兒是過命的交情,但凡發現一丁點蛛絲馬跡,都有可能跟升兒說。
他不能冒這個險。
便逼迫整容醫院的人,必須將他的鼻梁修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