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微,你沉默了,你不敢回答。你們為了抹黑我,不惜傷害幾條人命。”喬靈云咄咄逼人地靠近沈微微。
沈微微步伐朝后猛地一退:“你別血口噴人,喬靈云,我只是不想回答你這種無聊的問題罷了。”
“是嗎?”喬靈云面色如幽靈,突然朝沈微微靠近了一大步,“我可是聽說了,那兩個奶奶灰是中的陀金屬毒素而死,就跟醫院里的蔣玲玲一樣。”
“你們以為國內沒人知道陀金屬中毒,卻沒想到,馮宇輝他爸從HK請來的醫生,恰巧在國外留學過,和蔣玲玲之前的主治醫生是同一個導師的學生。所以他查出來了。”
“胡說,你胡說!我姑姑早就調查過,HK來的醫生,根本沒去國外留過學,他根本不知道陀金屬中毒的癥狀……”
說到這里,沈微微突然意識不對。
她怎么中了喬靈云的圈套。
但仔細一想,就算喬靈云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喬靈云永遠都不會有實證來證明這件事。
可今晚,自己卻可以讓喬靈云有個不眠之夜。
想到這里,沈微微膨脹了。
“喬靈云,我真是后悔讓我姑姑幫我對付你,早知道弄死兩條人命,都沒能讓你這個賤人坐牢,我還不如對你下毒,讓你和蔣玲玲一樣,永遠做一個癡兒。”
沈微微停了停,繼續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小心一點,總有一天,陀金屬的毒素會浸入你的靈魂,占領你的大腦,讓你這個所謂的天才,只能當一個三歲不如的傻子。”
喬靈云聽得怒意橫生。
雙眸漫起濃濃火焰,想起那兩個無辜而死的冤魂。
差點忍不住想掐死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女人。
“奶奶灰是你姑姑指使人下毒害死的,馮宇輝是替罪鬼。而蔣玲玲也是你伙同同寢室的人一起下的陀金屬毒素。
甚至連蔣玲玲的姐姐蔣如,都是你和你表哥一起推下懸崖的,對吧?沈微微,你和你姑做了這么多壞事,也不怕遭報應!”
“你……你怎么知道蔣如的事?”沈微微臉色頓時煞白一片。
她忽然想起,那次在醫院里,喬靈云就是裝成了蔣如的樣子。
喬靈云面不改色地撒謊:“蔣如給我托夢了,讓我給她報仇!”
“哈哈……”沈微微狂笑了兩聲,“就憑你這個活不了幾天的女人也想為別人報仇?
蔣如會死,是她命中該死,誰叫她不識好歹,竟然幾次三番拒絕我表哥的表白,我表哥不過是想吻一下她,她就嚇得往懸崖底下跳,是她自己要尋死,怪不了任何人。”
“至于那兩個奶奶灰,他們本就得了要命的哮喘,要不是我姑姑給他們家一大筆錢,他們早就死了。是他們自己說,他們的命屬于我們沈家。
是他們自己愿意當這個誘餌……”
“還有蔣玲玲那個沒腦子的女人,竟然敢偷偷調查蔣如的事,還敢跟我搶元旦晚會和民樂團的風頭,她不變成傻子,誰變成傻子?”
沈微微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后,幾乎將自己和沈秋的老底都給掀完了。
喬靈云聽得渾身冷汗直冒。
原來這世間真的有這種,狂妄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給她讓道的人存在?
老天爺怎么不收了她?
“喬靈云,話都說到這里了,我也不怕你知道更多。”沈微微仿佛越說越來勁,越說越興奮,越說越不怕喬靈云有辦法弄死她。
“于整容師是我姑姑的人,她老公會染上賭癮,也是我姑姑安排的人去做的。”
“而你們家的店長會出車貨,自然也是我們沈家的手筆。”
“呵呵,總之,你身邊發生的所有不好的事,都是我姑姑做的。包括你的門店被砸,夏穎勾.引顧勻,挑.撥你和顧清月的關系……”
“可就算你知道這些又能怎么樣?”
“喬靈云,你永遠都不會有實質的證據,哪怕所有人都指責我和我姑,只要他們拿不出實證,就沒人能把我們如何。”
“哈哈,喬靈云,要是哪一天,你去和蔣玲玲做伴了,記得念著我的好,至少我沒讓你去和兩個奶奶灰做伴,便是對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