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州眺目看向病房,滿目擔憂:“喬靈云這兩天都沒休息過,你這個做醫生的,不能只關心病人,也得關心一下病人的家屬,現在最需要休息的是喬靈云。”
夜福澤抬頭看向走廊的盡頭,目光悠遠:“也得人家家屬愿意聽醫生的話才是。”
“……”姜禹州。
他剛想伸手去推病房門,就被姜禹欣一把打在手背上。
“哥,人家小兩口正在膩歪呢,你去做電燈炮不合適,走吧,咱們回家。”
在姜禹欣的通知下,急忙趕過來的周焉見此,立馬一把拽起姜禹州的手臂就往安全出口的方向走去。
“姜禹州,喬靈云這里已經不需要我們了,你那天晚上給我打電話時,答應過我什么?
說我只要幫了喬靈云,你就會嘗試著和我交好。那么,交好的生活,就從現在開始吧。”
姜禹欣詫異地看向周焉。
很難得聽她說這么長一串話。
不過,既然姜禹州早已答應過周焉。
那她就順水推舟,把姜禹州這個惦記女主的男配給打發走。
“哥,這次周焉姐姐真的幫了喬靈云很大的忙,而且這根線又是你牽的,不管怎么樣,你都得請周焉姐姐吃飯。”
將二人往安全出口推去后。
又道:“后天就是小年夜了,哥,你陪周焉姐姐去買過年服吧?哦,聽說最近有新電影上映,也可以去看看電影。”
姜禹州黑著臉,被周焉拉出了醫院。
自己說出去的話,總不能再舔回來……
“交好歸交好,別拉拉扯扯動手動腳。”姜禹州掙扎著將自己的手臂從周焉的手中拉了回來。
周焉眉毛微微一揚,絲毫不在意他的動作。
“別以為人家很喜歡拉你,看著嬌嬌弱弱,就跟朵南美洲的亞馬遜河王蓮花一樣脆弱。
估計在清晨的時候露一下臉,半個小時就給萎了。”
姜禹州嗤笑一聲,斜睨著她:“真看不出來,周姑娘還是個毒舌的,怎么,之前連話都不會說,這陡然就開竅了?”
“你說得對,開竅之后就發現,這人吧,還是得將自己的心里話表達出來才行。
否則,誰有時間去猜測我的大腦在想些什么?
姜禹州,我周焉說過,今生,你能娶的人只有我!”
“去哪?”姜禹州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這種大言不慚的話,他聽聽就好。
要他說的話,他還想把喬靈云拐進家門呢。
能拐得進來?
大空話,誰不會說?
周焉:“先吃飯,再逛街買衣服,最后去看電影。”
“不行,我只陪你做一件。我事情忙著。”
“忙什么?”
姜禹州有些不自然地睇了她一眼:“別多管閑事。”
“怎么?還惦記著送喬靈云回去休息的事?我勸你,死心了吧。沒準他們倆人已經私定終生了,你這插足的話就叫第三者,也就是人人唾罵的小三。”
姜禹州咬牙切齒:“周焉,我心里也有了私定的人。”
“哦。”
“……”姜禹州,“就這樣?”
周焉將話題帶過:“我陪你吃飯,你陪我逛街買衣服,我再陪你看電影,這樣算來,你只陪我做了一件事。”
“胡攪蠻纏!”
姜禹州別別扭扭地開著車子離開。
病房里,喬靈云奇怪地問某人:“怎么這么急著要那件外套?應該還沒干洗好。你現在又不能離開醫院,也不需要穿外套。就別吼靜怡去拿回來了。”
夜旭升滿臉疲憊,以及對喬靈云的心疼:“靜怡那性子,讓你受委屈了!”
喬靈云不在意一笑:“她還小,人生觀和價值觀都還沒形成,放心,我會和她緩和關系。”
夜靜怡只是嘴欠了一些。
這是可以被改變的。
不像趙晚晚和喬靈美等人,完全是心黑。
迫切地想要成功,卻沒那個才華。
于是總想著踩住別人的肩膀往上爬。
“靜怡那里,我會去跟她溝通,你別去。”夜靜怡一把握住喬靈云的手,“免得她沒大沒小地說一些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