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清秋求救無門,悲痛欲絕,恨意滔天之時,她接到了一封神秘的書信。
書信里的內容很簡單。
只要喬靈云能失憶,他們就有辦法讓陳念榮減刑!
并告訴了他們,現在喬靈云的所在地。
陳清秋這下子算是徹底明白過來,對方是喬靈云的敵人,因為想對付喬靈云,就把主意打到她和夜洵身上,從而做了一個局,讓念榮往里面鉆……
“喬靈云,我陳清秋這輩子和你勢不兩立!!!”
這封書信,陳清秋沒準備交出去。
就算交出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畢竟,對方用的是印刷體,查不出出自何人之手。
就算查得出對方是誰,難道對方就會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何況念榮意圖對人家小姑娘不軌,已成事實。
總之,陳清秋認為這件事情最好的處理方式是,讓夜洵出手,把喬靈云的所有記憶給銷毀。
最終讓喬靈云記憶錯亂致死!!!
“洵,能不能讓念榮早日出來,一切就靠你了!”陳清秋哭得淚眼婆娑,憔悴不堪。
夜洵看得心中不是滋味,連連答應她,會為她解除煩憂!
遠在特區的喬靈云,哪里知道人在特區坐,禍從天上落。
無論是唐盈盈,還是陳清秋,抑或是夜洵想怎么對付她,她都沒感覺。
今天,1994年的二月四日,立春,農歷臘月二十四。
實業股終于漲到了三十三塊。
最近其它各支股票都大幅度下跌,不少股民們都被套牢在股市里。
而那些買了這支實業股的股民,看著這支股票連漲一個月,簡直欣喜若狂得快要崩潰。
個個眉開眼笑地等著明天股票還會大漲。
這次就是馮飛騰都認為這支股票還有上漲空間,聽得喬靈云和姜禹欣要拋出這支股票,連邊勸二人:“時間還不成熟,現在拋售,損失就大了!”
喬靈云自然是堅持己見。
她笑道:“股市之所以令人發瘋,更大的原因就是大家總覺得,明天還會漲,明天還會漲。
想掙錢的心,一刻也停不下來。
把所有精力和時間投放在這上面。
一旦股票下跌,就后悔莫及……捶胸頓足。
這樣既傷心,又傷肺,還傷錢。
但我不同,我急著用這筆錢做實業,眼看新的一年要真正到來了,時間不等人。
所以我選擇今天拋售它們。
至少我今天拋售它們,我是掙了的,誰知道明天能不能繼續掙?”
馮飛騰聽著她的話,既覺得言之有理。
又覺得仍然可惜。
但他也沒有再勸。
甚至,為了證明自己也不是一個拎不清的瘋狂股民。
他也選擇和喬靈云一樣的行為,將它們拋售。
公司里的其他研究員聽了這話,紛紛勸他。
“這么好一支股票難得被你買中,現在賣掉,損失太大。
獲利的機會,不是經常能遇到的……
你現在又不缺這筆錢,何苦賣了它們?”
馮飛騰這人做事果決,認定的事情,別人也說服不了。
最終,三人都把帳戶上的股票全部拋售。
股市上的股民見此,紛紛將這些股票瓜分一空。
散戶們買的股票數量畢竟有限。
但其中有一個大戶,就吃掉了喬靈云和姜禹欣的一大半股票。
對方就是提前一天趕來特區跟蹤喬靈云的唐琳。
唐琳跟唐盈盈說了這邊的事。
“這支實業股,連著漲了一個月,大家都猜測,這支股票在未來還會繼續高漲。
盈盈,趁著喬靈云拋售,咱們把它們全部買進帳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