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趙晚晚每天吃得的喝辣的,還打扮得花枝招展。
哦,我還聽說,趙晚晚想掐死她媽。
是喬靈云救了她媽。
后來我又聽說,喬靈云一共救了喬國芬兩次。
并且兩次都給了喬國芬錢。
一次三百,一次兩千。
前面的三百,喬國芬拿去買藥吃和付醫院的醫藥費了。
而后面的兩千,她只吃了兩頓肉,就被趙晚晚全部騙走。
而趙晚晚拿著剩下的一千九百多塊錢,以及她自己存的錢,跑去跟熱潮買股股票,虧得一毛錢都不剩……
過年飯都吃不起的她,后來又給她媽洗腦,讓她媽去當站街女……”
此話一出,新河村的天都差點被炸破。
“什么?天啊,天啊……不可能吧?趙晚晚讓喬國芬去干那種事?”
“怎么不可能?我聽說在特區那樣的大城市,還挺多干這行的人。”
周圍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徹底掩蓋了喬靈云一家聊天的聲音。
于是喬靈云又把外公外婆,舅舅舅媽,以及表兄弟姐妹都重新請回了家中。
任由喬國鳳被外面的消息震得崩潰不已。
喬國鳳甚至都想出手揍那個“嚼舌根”的人。
她一個人在那里高吼著,說那人胡言亂語,嚼人是非,定然會天打雷僻……
屋里,余老太氣色不太好。
她剛才聽了村里人的一番話,才得知自己的女兒過去過得比她想像中還慘。
辛酸和心疼的情緒一股腦纏了上來,攪得她心臟都開始疼痛不已。
她熱淚盈眶,緊緊摟住大女兒,連連說對不起。
夏荷和夏蘭都是她女兒。
卻一個過得如同公主,一個過得連乞丐都不如。
她這做的是個什么母親?
她根本就愧為母親。
余老太傷心欲絕,幾欲昏倒。
一屋子的人都看得傷心不已,垂淚的垂淚,攥拳頭的攥拳頭,抹眼睛的抹眼睛……
屋子里的氣氛一時之間十分低沉。
喬靈云決定做點什么,緩解一下這種低氣壓。
她坐在余老太身邊,依偎著她的胳膊,笑道:“外婆,誰說您愧對我媽媽了?您給媽媽陪嫁的床是金絲楠木,給媽媽陪嫁的金手鐲也是很有份量的。
就這兩樣嫁妝,都是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起的家產。
外婆,是我媽媽舍不得當掉金手鐲,所以才過了一段時間的窮日子。
但您想啊,或許正是因為這些窮日子,才讓我成長得比一般人快,是吧?”
余老太淚盈于睫,臉上卻不自覺浮出了笑容:“就你這孩子嘴甜,說什么都好聽。”
“嘿嘿,外婆,讓我媽媽帶您進屋看看她寶貝的金手鐲,以及每天被擦得干干凈凈的金絲楠木床。
您不知道她寶貝到了什么地步。
無論如何都不許我們給她換一張床呢。
手鐲也從來舍不得帶,放在箱子里鎖著……”
哪怕前世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這些東西,都依然是她媽的寶貝。
當然,或許她媽媽說服自己的理由是,要跟武市張家較勁,就算餓死,也不能用張家給的嫁妝。
可實際理由,她媽媽心里門兒清。
要是真恨一個人,不可能把寶貝藏得那么深,早就拿去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