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俞莫征耳根處微微泛紅,強制著讓自己把視線挪到窗外,他到底在想什么,難不成真的是禁欲的時間久了,什么人都能感起興趣。
林文靜趁著他不注意,手腕一翻,手中突然多出來的一小卷紗布,幫他非常熟練的纏好,其實為了傷口能夠更快的愈合,她在纏上之前把這紗布上撒了一層云南白藥粉。
“好些了嗎?”林文靜抬起手背,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七天不能沾水,等七天之后再進行清洗,雖然我不敢保證什么時候會愈合,但我覺得傷口不會再繼續惡化。”
“傷口愈合不了。”俞莫征看著自己被纏好的小腿,嗓音淡淡的說道:“問題根本不是傷口,而是我這小腿骨上還有彈片,當初縣里的醫生誰都不敢取出來,生怕把我這條腿給廢了。”
“那你更應該趕緊去大醫院治病,如果彈片在骨頭上呆的時間過長,很容易遭到病變,到時候不得不截肢。”林文靜即使知道自己說了這些話,也是白說,手里要是有錢的話估計早就去了,哪里還能耽擱這么長時間。
端起盆內早已經變成紅色血水的臉盆,走了出去,等再次回來的時候,身上還飄著一股似有若無的皂莢香味。
嗯,這女人什么時候這么愛干凈了?
林文靜躺在床上,四肢都覺得舒服不少,摸了摸還有些發空的肚子,好像晚飯還沒能來得及吃,算了,權當減肥,睡著就不餓了。
林文靜今天晚上是睡得正香,殊不知夏家跟鄭家這會兒完全是亂了套。
鄭家在村南頭,村里的風言風語傳得就是這么快,當天晚上老兩口就帶著兒子來找偷腥的媳婦兒。
夏春來被夏老頭幾棍子打的縮在桌角不敢出來,芳子還衣衫凌亂的站在旁邊瑟瑟發抖。
夏欣欣那雙仿佛淬了毒的眸子狠狠的瞪著芳子,磨了磨牙,“我看你這個女人還真不知廉恥,連我們家春來都勾引,我看該不會是你想男人想瘋了吧!”
芳子今天晚上完全被嚇壞了,不明白當初偷情還好好的,怎的今天晚上突然被發現。
“姐,這件事情跟芳子沒關系,是我主動提出來的,我喜歡她。”夏春來聲音悶悶的說著。
夏老頭剛剛扔到一旁的棍子,又被他撿了起來,要不是夏母在旁邊攔著,估計夏春來得被活活打死。
“你這個混賬東西,連這種骯臟事兒都能做得出來,你要是想結婚可以告訴我,你也不能勾引人家老俞家這是。媳婦兒!”
“爹,那鄭成功就是個軟蛋,芳子跟著那樣的男人跟守寡沒什么區別。”夏春來紅著脖子,還在為自己辯解。
夏老頭聽他把話說完,差點沒能暈過去,吊著一口氣,被夏母攙扶著坐下。
“兒子,你可真的是太糊涂了,你讓咱家以后怎么在老俞家面前抬得起頭。”
“娘,反正這件事情我沒做錯。”
“你!”
“我打死你這個小賤蹄子!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真是不要臉。”夏母還沒能來得及把話說完,芳子婆婆一個箭步沖到院子里,抓著芳子的頭發就按在地上打。
“啊!啊!”芳子不斷掙扎著,還時不時的伸出手來反擊。
夏春來猛的從桌下鉆出來,直接把芳子婆婆推到一旁,把芳子牢牢的護在身后,“我不準你動她!”
芳子婆婆看到這倆人,差點沒把自己的鼻子氣歪了,什么時候偷情的能夠這么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