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開始會談時,可就沒有那么輕松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在房里彌漫,蘇母和蘇黎二人的關系的著實不好,連說話的時候都恨不得咬斷對方的喉嚨。
“蘇黎啊……”這話剛剛開了個頭,村長就被蘇黎兇狠地瞪了回去。
“你要開導也別先開導我,事情要從那個女人身上開始說!”
“那,蘇母啊……”
蘇母一句話都沒說,鼻子出氣冷哼一聲,明擺著自己的態度。
夾在中間兩邊不是人的村長都快瘋了,這么下去根本沒辦法展開話題。
鄭自塵也不希望蘇母一直在自己家里待著,那雙打量自己可以拿出來多少錢的聘禮的眼睛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他直接開了一個頭,單刀直入地說道:“聘禮,我一分錢都不會出,因為我們不是那樣的關系,您請回吧。”
這是一個既定事實,改變不了,村長心里也明白。
但蘇母聽了就非常不樂意,指著鄭自塵吼道:“現在我閨女都到你家來了,你還說什么不是那種關系,村民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倆成雙成對進入這個家,說沒發生關系就沒發生關系,騙誰呢?”
“騙?這話可就難聽了,我們說的可是事實,你蒙上眼睛說看不見,還憑著自己的臆想潑臟水……”蘇黎站起來,“您請回吧,我要報警了。”
蘇母聽見蘇黎打官腔就難受,她猛勁給村長使眼色,再這么下去豈不是又來一次打水漂?
迫于壓力,村長又一次開口,“這樣吧,大家都冷靜一下,坐下來看看,不如你和鄭自塵結婚吧,確定這個關系,給蘇母分一點錢,她一個人生活也不容易,沒什么經濟來源,補助還沒下來呢……”
話還沒說完呢,蘇黎就覺得腦袋隱隱作疼,“什么叫做她一個人不容易,我們就結婚給她做慈善?你能不能換位思考一下,你站在我的立場看看,你的仇家讓你結婚去補助她,你樂意嗎?”
村長也知道自己理虧,但沒辦法,渾水已經踏進來了,沒辦法抽身,哪怕是歪理也得說下去,“什么仇家?那可是你媽,作為女兒,孝敬父母不是很正常的嗎?女兒家哪用出去工作啊,最簡單的辦法不就是嫁人?這人一嫁,聘禮一收,不就盡孝了嘛!”
蘇黎被這個理論惡心得不行,這就是一群無藥可救的瘋子,在瘋子周圍呆久了自然會被瘋子給同化,看起來可以講道理,實際上就是對牛彈琴。
“她平常怎么待我的,村長你不可能沒有聽過,既不給我飯菜,也不給我水喝,更得不到應有的關愛,低成本把我養大連未來都不管,只要是個男的都能嫁,我比站街的還沒尊嚴,她們都知道為自己找找有錢人!這樣的人也配為人父母嗎?”
她咬牙切齒地說著最后一句話,幾次想要沖上去把這兩個瘋子的臉給撕破了,都被鄭自塵暗地里拉了下來,會談的時候動手絕對是理虧的一方。
“幸好我不是個站街女,沒被逼著做什么事情,不然她的行為就是犯罪,這局子她鐵定躲不了,現在最多就是虐待我,這管不了。可您想想,她連自個女兒都不放過,她還能放過誰呢?到時候鬧到你們家門口,你想想看會是什么樣的?”
“你在說我是個乞丐?”蘇母這下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