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安不怎么敢想,會不會真的出現那種凌思薇某一天走的悄無聲息,讓他找都沒有辦法去找?從此兩人再也見不到面,他只能在記憶里找凌思薇的臉?
顧南安一想到這種可能,就驚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抬手在墻上按滅了煙,看了一眼里面,轉身往外走。
凌思薇是他的妻子,雖然他以前不懂做錯了事情惹了凌思薇生氣,但是以后,不會了。
反正楚子漠現在也見到了他的妻子了,這里就留給他們兩個人好了,他現在,要去找凌思薇,告訴她一切,讓凌思薇原諒她。
等到陸茗煙和楚子漠終于敘舊完畢的時候,兩個人再出來,就沒有再看見顧南安了。
“咦?他人呢?”陸茗煙被楚子漠抱在懷里有些疑惑地去看顧南安,“他沒有等我們嗎?”
“應該是先去找凌思薇了吧?”楚子漠挑了挑眉頭地猜測道,“說起來,我沒有來的時候,你們到底是在聊什么?聊的這么開心,都不愿意出來?”
“不是不愿意出來啊,”陸茗煙皺了皺眉頭,聳了聳肩,“還不是那個鐵鏈嗎?顧南安沒有鑰匙,我們走不了,干脆就聊天說說話嘛。”
“那你們是在聊什么?”楚子漠不依不饒地接著問道.
“還不是顧南安他想讓我勸你,做他和凌思薇的證婚人啊,”陸茗煙捶了捶楚子漠的肩膀,“話說起來,凌家為什么不同意顧南安把凌思薇娶回家啊?真的是為了那個什么所謂的入贅么?”
“想的太多了你,”楚子漠低聲笑了一聲,這次慢慢地開口解釋道:“顧南安一直是忙著事業,凌思薇有前面的那個未婚夫的例子,舅舅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對于顧南安這個準女婿還是想要多考驗幾年的,但是凌思薇自己也是非常地想嫁,那就只能這樣了啊。”
“那入贅是怎么回事?”陸茗煙挑了眉頭地看著楚子漠,“如果是考驗,入贅其實也考驗不出來什么吧?顧南安的父母都不在了,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啊,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
“我也不是很懂舅舅的意思,”楚子漠蹙了蹙眉頭,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反正,就是舅舅自己覺得,他沒有感受到顧南安要娶了凌思薇以后對她好的誠意,所以就干脆想出了這么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考驗一下顧南安。”
“唔,我剛剛也是在和顧南安說這個,我覺得他對于凌思薇的那個態度實在是有點冷淡了,出去都不說一下的,”陸茗煙說起來還是有點憤懣不平的樣子。
楚子漠好笑地啄了她的手一口,這才解釋道:“顧南安在軍中是有編的,他有任務,平時還是很忙的,真的忙起來了的話,任務第一,還要保密,自然是不能告訴凌思薇的,但是他回來……應該要首先記得告訴凌思薇一聲,不然這樣,到底是不太好。”
“是啊,薇薇畢竟是個女孩子啊,誒,”陸茗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看向了楚子漠,“要是你站在顧南安的角度上的話,你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