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出去的時候,陸茗煙一眼就看見了還在外面等著的白茗影,她擰了擰眉頭,下意識地往楚子漠的懷里縮了縮,看向白茗影的眼里本能的帶上了一抹驚懼。
她也不是很怕白茗影,但是對于這種,普通人理解不了的人,陸茗煙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敬而遠之比較好。
“不怕。”楚子漠垂眼去拍了拍陸茗煙的腦袋,再抬眼看向白茗影的時候已經是恢復了一片冰冷的神情,“什么時候回去?”
白茗影的眼神一凝,隨即抱起手臂笑了一聲,“這里我還沒有玩夠,我不想回去。”
說著白茗影還嘲諷地看了一眼楚子漠,“怎么著,楚總這是想趕我回去的么?”
“是么。”楚子漠淡笑了一聲,“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回去了之后,連家都沒有了。”
“什么意思?”白茗影皺起了眉頭看著楚子漠,“你不需要在這兒危言聳聽,我不會相信的。”
“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楚子漠抬起一只手將手里的鑰匙扔了過去,“謝謝你的鑰匙,但是這事,我們沒完。”
“你還想做什么?”白茗影面露出了警惕,“你要的人我已經給你了了的,也沒有受什么傷不是么?!”
“但是她受到了驚嚇,”楚子漠直起背脊看著白茗影,“我都不敢傷害的人,你憑什么嚇唬她?”
“那你應該去找你的那個好弟弟,你的那個好弟弟,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不是么?”
白茗影企圖禍水東引,楚子漠清楚這一點,他哼笑了一聲,垂眼去看了看懷里的陸茗煙,“煙煙,你覺得呢?”
“我?”陸茗煙聳了聳肩,抱著楚子漠的腰怎么都不肯放松出來,“我不知道,我莫名其妙地被抓過來,莫名其妙地不讓我睡覺,還要熬鷹一樣地熬我,我也不知道都是個什么意思,但是如果是我的話,兩個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反正是狼狽為奸,做事一起做,報仇也應該一起都報了才對。”
楚子漠挑了挑眉頭,不得不說,陸茗煙這種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性格真的是太對他的胃口。
他輕笑了一聲,抬眼看向了白茗影,“聽清楚了?”
“……怎么,大名鼎鼎的楚總,還要靠著一個女人來說話么?”白茗影看向了楚子漠懷里的陸茗煙,“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一個詞,叫做牝雞司晨,牝雞司晨的話,是會誤了國的。”
“誤了就誤了吧,”楚子漠滿不在乎地輕笑了一聲,他邁步從白茗影的身邊走了過去,眼里帶上了一抹冷意,“今天的事情不算完,煙煙是我的妻子,你綁架了我的妻子,還阻礙了我找到她,若是在白道上,你怕是少不得要往司法院走一趟了,但是很幸運,咱們都不是白道的人。”
楚子漠輕聲地笑了笑,一邊往外走,一邊不亞于是投下重磅炸彈一樣地落下了一句話——
“咱們既然是一條道上的人,那么自然,要按道上的規矩來,別的不說,你用在煙煙身上的東西,我都會讓你和楚子恒一一地嘗一下,畢竟,有些事情,只有自己嘗過了才知道滋味不是么?”
“白茗影,好自為之吧,這件事情,絕不會,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