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幽深的山村無比安靜,陽光普照,光線透過樹枝照在屋頂上。
一縷縷陽光穿過指縫精準落在臉上,好不愜意。
“大師,你快看,兔子、雞、我還摘了一些野蘑菇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寧靜,一只鬼提著一手東西興沖沖地飛向屋頂。
拼命朝悠閑躺在屋頂曬太陽的人兒眨著眼睛,就差沒寫‘快夸我’三個字了。
“大師,你別看張肅打得多,他都是從隔壁院里偷來的,我親眼看見的!”
又一只鬼不慌不忙地提著幾只魚飛了過來,順便陰了張肅一道。
他隔老遠就聽到那個無恥的家伙在向大師領功,這怎么行!
張肅瞬間心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嘲諷道:
“呵,還有臉說我,你該不會以為沒人知道你的魚到底從哪偷來的吧。”
他心里一驚,我做得很隱蔽,怎么還會有人看見,該不會是框我的吧。
即使他懷疑的眼神一閃而過,但還是被張肅發現了。
他用腳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因為我也認為我做的很隱蔽,但還不是被你這個無恥小人發現了。”
還在曬太陽的葉箏不知什么時候坐了起來,把他倆暗自的針鋒相對無視了個透底。
在這些食物上停留了三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倆。
“整挺好,先不說你們偷不偷了,柴呢?沒有柴,你們要學原始人拿到手里就啃嗎?嗯?”
還在暗地里眼神互撕的兩人一愣,懵逼地看著對方。
“你沒砍柴嗎?”
完美接收信息的兩人更加懵了,“我還以為你砍了?你沒砍?”
氣氛一下子陷入尷尬的境地,他倆也很冤啊,這不是太興奮著急立功嘛。
“發生什么了嗎?”
一只看起來無比瘦弱的鬼緩慢地抱著一堆柴湊到幾人跟前。
葉箏懶得在意,她只知道她現在很餓。
“快去做飯,我餓了。”重新躺了下去,不在理會他們。
至于為什么她自己不做,一是她懶,二是她不會。
是的,你沒聽錯,她不會,生前只顧著捉鬼,別說飯了,柴米油鹽她能認全都算她厲害了。
她作為玄學大佬,不管生前還是死后都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哪成想自從進到這具身體之后啥事都得自己來,關鍵還特窮。
原主名字跟她一樣,也叫葉箏,今年二十,性格卻天差地別,沉默懂事。
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在村里是一名老師,每天教孩子們上課。
記憶中她母親很溫和,總是溫柔地看著她,如春風和煦,照亮她整個青春。
哪怕自家都自顧不暇,也會堅持帶著孩子們上課,從未有過抱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村里沒有多少錢給她支付工資,她也不在意,她說,孩子們年紀小,多認識點字也是好的。
母親名叫葉芷柔,原是富家千金,當年不顧家里人反對毅然而然和一窮二白的喬季青結了婚。
都說男人膨脹之后容易認不清自己,喬季青就是典型的例子。
前兩年他事業家庭兩不誤,成功讓老丈人把公司全權交予他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