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細細打量了她一番,“怎么,小姑娘,你也想去湊湊熱鬧?你應該不知道古川在哪吧,要不跟著我們一起去?”
葉箏若有所思,似乎在盤算著什么,但面上卻沒什么表情,淡淡一笑。
“不用了,我剛來這,得先找個地方住下,謝謝你們的好意。”
然而說完她并沒急著走,在男人的臉上停頓了一秒,淡笑道:
“先生印堂發黑,額角泛紅,今日恐有血光之災,如果方便的話,先生等會不要走公路回家,可走小路。”
小姑娘臉色看不出絲毫玩笑,但男人聽后只余憤怒。
“我與姑娘無冤無仇,還好心替你解答,你何必這樣咒我,早知你是這樣的人剛才我就不該搭理你。”
男人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完全不聽好友的勸告,徑自走了,也沒管好友是否跟上。
好友拉不住男人,只得尷尬又不知從何解釋地看著葉箏。
畢竟莫名其妙說人馬上要死了,這誰能高興啊。
“那個,小姑娘,不好意思啊,他,他就這脾氣,你不要放心上,不過再怎么樣你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呀,下次就不要跟別人這樣說了。”
葉箏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生氣。
她只是看在男人幫了她的份上替他擋一煞罷了,聽不聽就不是她的事了。
“沒事,這個平安符你可以讓他放身上,可保他一命。”
見男人猶豫地看著她手里的符,也不接,葉箏淡聲道:
“不管是不是玩笑,一個小玩意兒罷了,放身上總歸沒有壞處不是嗎?”
男人這才接了過來,謝過之后快步跟上好友的腳步。
“紀勝,好了,一個小姑娘而已,生這么大的氣干嘛。”
他將手重重地搭在他肩上,“吶,你這么沒禮貌人家都沒說什么,還給了你一個平安符,就算是玩笑,好歹寓意是好的不是。”
紀勝想了想,極不情愿的拿了過來隨手放進了口袋。
兩人又聊了會天,紀勝才不舍的跟好友道了別,他按照往常的習慣下意識走公路回家。
剛走到路口就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個小姑娘說的那番話。
由于當時太過憤怒,他沒怎么聽清小姑娘說的話,只隱約記得那個小姑娘跟他說回家的時候不要走公路。
明知是句玩笑話,當不得真,可紀勝心里總有些不安。
他愣了愣,為自己這個荒誕的想法感到可笑。
不過一個小姑娘罷了,說的話怎么能當真,而且這都什么年代了,不至于會這么巧。
許是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他強迫自己甩掉心里的那絲不安,并沒有聽小姑娘的話避開公路。
這邊確實如那個小姑娘而言有個小路可直達他家,因為夜晚太黑了,他從來不走那條小路。
快到家的時候他看到隔壁小區門口站著一群人對著什么指指點點。
他剛想過去看看,突然又想起小姑娘的話,想著還是趕緊回家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