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可氣餒地癱坐在沙發上,又突然想起旁邊還有一個她大氣都不敢喘的爺,瞬間坐直身體,偷偷瞄一眼,很好,沒看到。
葉箏看她動作只覺好笑,震懾力這么大嗎?嚇成這樣,她不禁也看了過去。
祈輕塵坐得挺直,襯衣扣到最上面一顆,許是有點不舒服,伸手將領帶往外拉了一下。
整個過程神情冷漠,冷心冷情的模樣與這世間顯得格格不入。
這副畫面充滿了禁欲感,看得人心頭發癢,讓人不禁想象他動情是副什么樣的表情。
張悅可看她神情,好奇地湊了上去,“不是,你倆到底什么情況,啥時候認識的這位爺啊?”
“我說我倆沒啥關系你信不?機緣巧合。”
葉箏故作神秘,朝她一笑,接著俯身湊近她耳朵。
“我上個廁所,來了我們就回去。”
祈輕塵看著葉箏離開的背影,眸光閃了閃,半響,起身,離開了卡座。
張悅可看了看這一前一后的身影,不知道這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果然,有些人的思維層面就是不同的對嗎?
葉箏穿過后臺,到了一個很寬敞的走廊,再旁邊就是廁所,這里幾乎沒有光亮。
只有從前臺和廁所折射過來的些許微弱的燈光,四周的氛圍陰冷密布,冷意仿佛要滲透到人的骨子里。
葉箏環顧了眼四周,最后鎖定一處角落,她沒有說話,只是隨意倚靠在身后的墻上,她在給她一個機會,等她自己出現。
但顯然,她小看她了,葉箏再次準確地看向她的方位,語氣極其冷淡。
“確定不出來嗎?我走了就再沒人幫得了你了。”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葉箏也懶得浪費更多時間,抬腳正打算走。
一股寒意襲來,前方赫然站著一個女鬼,頭發披散,看不見臉。
只見女鬼慢慢抬起頭來,臉上布滿了傷疤,但還是能依稀看出些輪廓。
這鬼的模樣分明是幾天前被孫普砸腦袋,卻一直默不作聲的女生。
葉箏沒在現場,并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但從目前的處境來看,這女生在那之后的狀況恐怕極其悲慘。
“幫我?你能幫我什么,是能幫我復活還是能幫我殺了那些禽獸不如的男人?”
戚琪的聲音詭異且陰森,仿佛下一秒就要撲過來。
葉箏對她沒有絲毫憐憫,語氣依舊淡淡的,“都不能。”
“那你就去死吧!”
戚琪陰冷一笑,手指變得極長,在燈光下透著一絲寒意,瞬間消失在她面前,轉眼出現在她后方,鋒利的指甲朝她抓來。
葉箏微微側身,指甲從她斜后方穿過,她快速抓住戚琪的手腕往左狠狠扭了一圈,閃身到她背后隔空畫了道符。
符文閃著金光,一時間,戚琪瞬間不能動彈半分,任她怎么掙扎都無法沖破這道符紙的束縛,只能怨恨地瞪著葉箏。
“你已經為你自己報了仇,還濫殺無辜,再不停手你將永無輪回。”
葉箏沒想管人家閑事,只是天師有天師的規矩,只能說這女鬼天生命不好,但能被她遇上也算是她僅存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