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她一個鄉野丫頭憑什么過得比她好?
她不甘心,這時一個狠毒的計劃在她腦海油然而生,發酵成熟。
這是你逼我的!她如蛇蝎般惡毒的眼神盯著她們直至離去。
車內,狄清兮又湊過來八卦:“啥時候發喜糖?”
“啥喜糖?老板的嗎?”方元龍也來插上一腳。
就連阮宛白也在無聲地咆哮,“大佬,別告訴我你正在和那個魔頭談戀愛?!”
“嘖——”葉箏敲了敲她小腦袋,“就你話多,你看我像是有時間談戀愛的嗎?”
狄清兮吃痛地嘟了嘟唇,嘟囔道:
“那你們剛那仿佛海枯石爛的眼神任誰都會誤會的嘛,才不信你們真的沒關系。”
“干嘛呢?”許久,張悅可一回頭就看她在嘟囔什么,拉了她一把,“該下車了,敲傻了?”
別墅位于市中心,周邊由綠茵樹木圍繞,棟與棟之間相隔正好,淡白色的周身與綠植交相輝映,倒顯得有幾分不染纖塵之色。
在親眼目睹后狄清兮和張悅可齊刷刷發出了一聲驚嘆。
“天吶,難怪箏箏一眼就看中了這棟,好看哭了。”
“那是!”方元龍一臉驕傲,仿佛夸的是他一般。
葉箏粗略掃了一眼,她很少看到這么讓她滿意的房子,只是,這別墅周邊空氣純粹干凈,并非她們所說的那樣。
幾人走了進去,她環顧四周,既然從那之后沒什么人過來,房子不應該這么干凈無痕才對。
采光極好,陽光照射進來,卻讓人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只覺寒氣纏身。
一陣美妙的鋼琴聲從樓上傳來,葉箏看了眼左瞧右看的幾人,像是只有她能聽見,哦不,外加一只鬼。
她走上樓,順著琴聲來到一間房門口,隨著門緩緩打開,里面的一切皆映入眼前。
雪白的落地紗窗被絲絲微風吹了起來,紗窗旁放著一架同色鋼琴。
琴鍵一上一下翩翩起舞,優美動聽的旋律清晰地在耳邊縈繞。
座位上卻空無一人,葉箏挑起了眉,拿出靈符隨意攻擊了過去,卻突然在快要穿過座位時停在半空,化為灰燼被風吹散。
這也在她意料之中,能隱去陰氣,無所顧忌地在人世間游走,沒幾把刷子還真不行。
她將阮宛白暫時收進了八卦鏡中,然后才看了過去。
再看過去時位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氣質高貴淡雅,一身白色西服很好地將他疏離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
整個人看著溫和無害,如落入凡塵的神一般誤入了俗世。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動,微低著頭,認真淡漠的樣子格外吸引人。
“你怎么來這了?”
葉箏并未驚訝,語氣頗為熟絡,走過去坐到他身邊,隨意按了幾下琴鍵。
“這實在是不符合你的作風,該不會是大帝那老頭逼你來的吧?”
“我看著像是委曲求全的人?”張夢書彈著鋼琴,微閉著眼。
“也是,誰能叫得動你啊。”
她示意地掃了眼四周,“這別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