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們只要去他家看看，他床頭有個按鈕，直通地下室，里面都是受害者少女的各個器官。”
葉箏說得十分平靜，“他性格扭曲，喜愛收集他認為所謂美的各個年輕少女的器官，并將她們統稱為藝術品。”
一旁站著的王朔朝他們使了個眼神，幾人會意，朝外面走去。
等待的時間里，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張夢書安靜站在她身后，語氣平淡。
“你什么時候這么中規中矩了？”
“老了唄，浪不動了。”
過了不知多久，幾人回來了，一人湊到王朔耳邊小聲說：
“她說的確有其事，里面的東西我都帶回來了。”
“對了，我還找到這個。”
他拿出一個筆記本，王朔接過來，翻看了幾頁，里面都是些詳細利落的死法和感受。
“沒想到他在我們身邊潛伏了這么久，這孫子裝得也太像了……”
葉箏看了他們一眼，懶懶道：“現在證實了，我可以走了嗎？”
王朔走到她對面坐下，眼神深深地看著她，“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或者說你一個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警官這是在懷疑我？”葉箏語氣沒有起伏，還是一臉輕松。
王朔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葉箏也無畏，“該配合的我已配合，該說的我也說了，你留我在這沒什么用。”
最終王朔還是讓她走了，兩人還存了號碼，臨走前她朝警官小姐姐溫柔一笑。
“姐姐我們還會再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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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箏突然接到喬季青的電話，她沒看直接掛了，第二次打來，明顯是壓著火氣懇求。
剛走進咖啡廳就看見一臉焦灼煩躁的喬季青，她挑了挑眉，走到跟前坐下。
“幾天未見，喬先生怎么反倒越發消瘦了。”
喬季青一聽到她說話火一下子上來了，他壓制許久的怒火現在一股腦發了出來。
“逆女，我可是你老子，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嗎？”
“誒，喬先生可不要亂說，我可什么都沒做。”
葉箏一臉云淡風輕，“倒是你那個好女兒，可就是作得一手爛牌了。”
“沒做？沒做我發布會被人無緣無故破壞？沒做我公司會面臨破產？沒做我被人一再打壓？”他憤怒極了。
“您自己沒點逼數，那我就不知道了。”她頓了頓，眼角一彎，“但有個事，你應該會很想知道。”
“什么？快說！”
葉箏說得很慢，“喬先生應該還不知道你那個廢物兒子不是你親生的吧？”
這句話仿佛晴天霹靂擊中他心尖，哪怕他不相信她，但作為男人他不會想這是真的。
“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
葉箏好笑地暗諷一句，“只是您連自己不能生，被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就真夠可憐的。”
“我不能生？”喬季青聲音很大，引得隔壁連連回頭看，眼里的嘲笑清晰可見。
他咬著牙放低了音量，“笑話，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是不是你完全可以去醫院查一下身體。”她隨意喝了口咖啡。
“蘇白薇跟你在一起之后的最后一屆前男友，你可以著重查這個人，會有驚喜。”
葉箏起身離開，腳步一頓，腦海中突然浮現校長那時凝視她的眼神，淡笑一聲，點開了聊天框——
葉箏：［東西可以發了。］
楚承宇：［箏姐牛哇，我還以為你真啥都沒準備，原來還有大招在后面。］
葉箏：［淡定，姐只是個傳說。］
……
喬季青臉色鐵青，連葉箏走了都沒察覺，咖啡已經涼透，他拿起公文包坐上車就往醫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