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輝煌臉色鐵青,指著蘇靜怡的手指顫抖,卻是又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我說蘇總,和自己的閨女生什么氣啊,來來來,咱們聊咱們的。”陸岐黃一邊安撫著蘇輝煌,一邊擺手讓護工攙扶著蘇靜怡回自己房間。
臨轉身時,蘇靜怡看了秦越一眼,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秦越并沒有回答她而是轉過了頭去,聽著蘇靜怡上樓的腳步聲,秦越能感覺到她此刻失望的眼神。
沉默了片刻,蘇輝煌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起身讓陸岐黃二人稍等他去去就來。
蘇輝煌走后,陸岐黃面露不解的湊到秦越身邊,“為什么不告訴她?”
秦越抬頭向二樓看了看,“告訴她也沒用,解鈴還需系鈴人,蘇輝煌不肯說實話我們也沒有辦法。”
話音未落,就見蘇輝煌拿著一個鼓囊囊的牛皮紙袋子走了過來,“今日承蒙二位出手相救,蘇某無以為報,這五萬塊錢是蘇某的一點心意,請二位一定收下。”
蘇輝煌說著雙手將牛皮紙袋放到了陸岐黃面前,陸岐黃眼中一亮,正想伸手去拿突然想起秦越的話來,伸出去的手在牛皮紙袋上拍了拍,“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只拿我們該拿的,這不該拿的還請蘇總收回去。”
蘇輝煌一愣,看了看陸岐黃的面部表情,“陸老要是嫌少我現在立馬打電話讓秘書送來。”
陸岐黃擺了擺手,“非也,蘇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救得了你一時卻救不了你一世。”
蘇輝煌再次愣住,不解陸岐黃此話何意。
陸岐黃摸了摸下巴上幾根稀疏的胡茬看了眼身旁的秦越,“有些話我不太方便說,還是由我徒弟代勞吧。”
蘇輝煌連忙又將目光看向秦越,“小師父,請您明示。”
秦越皺了皺眉,“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身體很不舒服?”
蘇輝煌連忙點頭,“是是是,大概是從半個月前開始吧,剛開始就是雙腿有些沉,那感覺就像是穿了一件很厚的棉大衣,然后我就發現身上出現了很多黑色的斑塊,醫生說這是免疫力低下的表現,給我開了一些進補的藥,結果也不管用,特別是最近幾天,感覺身體里好像被裝進去了一個火爐,白天還好,一到夜里,被褥經常被汗水溻濕,有一時候一晚上要換好幾床被褥……”
說話之間,蘇輝煌仍不斷地擦著臉上和衣領內冒出的冷汗。
秦越皺眉打量著蘇輝煌的面相道:“印堂、人中皆有黑氣彌漫,鼻尖、兩顴出現青黑,周身更是黑斑拓印,此乃惡鬼索命之兆,不出七日,必有禍事臨頭。”
蘇輝煌猛地一顫,臉上更是汗如雨下,“這么嚴重?那有沒有破解之法?”
秦越沉吟了一下,“這要看你肯不肯說實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