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皺了皺眉,其實他心中有著和陸岐黃一樣的疑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難道是我看錯了?”陸岐黃皺了皺眉,恰在此時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哎呀,真是對不起啊,把你給忘了,老秦,今天這頓得你請啊,跟著你忙活了半天連口飯都沒吃上,對了,五一路有家飯店那里的紅燒魚做得不錯。”
秦越沒有理他,陸岐黃看了看方向隨即掉轉車頭向五一路方向駛去。
直到走進飯店坐下,秦越都沒有開口,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事。
陸岐黃看了他一眼,正要抬手招呼服務員點菜,秦越的手機卻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屏幕上跳動地是一串陌生號碼。
秦越眉頭一皺,腦海中對這個號碼毫無印象,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電話那頭隨之一個女聲傳了過來,“秦越嗎?我是楊璐。”
秦越臉色猛地一變,心中頓時狂跳起來,極力壓制著自己的聲音道:“是我。”
“三葉酒店又發生了一起命案,尸體和我們今天早上遇到的一模一樣,徐隊正在應付媒體,讓我趕緊給你打電話。”楊璐著急的說道。
“別著急,我馬上過去。”秦越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起身對陸岐黃道:“去三葉草酒店。”
“三葉草?”陸岐黃皺了皺眉,“那好像是家主題酒店,沒有吃飯的地方啊……”抬頭卻見秦越已經出了飯店門,趕忙追了出來,一邊開車門一邊好奇的問他,“誰來的電話?”
“別問了,去了你就知道了。”秦越不想和他解釋,那樣只會耽誤時間。
一路疾馳,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便來到了三葉草酒店,此時店門外停著好幾輛警車,一群舉著長槍短炮的媒體記者正爭先恐后的對著被他們圍在臺階上的徐長天提問。
酒店四周已經被拉起了警戒線,每隔一段距離站著一名荷槍實彈的武裝特警。
秦越一邊給楊璐打著電話一邊繞過人群來到了酒店后門,楊璐此時剛推門出來,看到秦越便連忙向他招手。
陸岐黃頓時愣住,意外的看著秦越,“是,是她給你打的電話?”
秦越未做回答,快步上前問怎么回事,楊璐邊在前邊帶路邊將大概案情給秦越說了一遍,秦越聞言只是皺了皺,并未開口說話。
來到案發房間,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血腥和胭脂的味道,床上躺著一具只穿了個褲頭的男尸,臉上的肌肉全部縮進了骨頭,就是將一塊肉皮貼在了骷髏頭上。
嘴巴大張,牙齦猙獰的暴露在外。除了臉部,全身上下更像是一具風干的木乃伊,呈現暗黃色,胸口有一個大洞,白色的床單上卻是濺滿了鮮紅的血跡。
但最讓秦越感到不解的是尸體以大字的姿勢四肢被麻繩綁縛在床的四個角上,旁邊還散落著皮鞭,手銬之類的東西。
秦越皺了皺眉,“這些刑具是怎么回事?”
楊璐臉上一紅,不知道該怎么給他解釋,倒是陸岐黃一副見多識廣的模樣,壞笑著拍了拍秦越肩膀,“這些玩意兒可不是什么刑具,它是國外房術中的一種助興工具,俗稱s……”
“咳咳……”秦越知道接下來沒好話,連忙以咳嗽打斷了他。
陸岐黃緊張地看著他,“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沒有,嗓子有些不舒服。”為了掩飾尷尬,秦越揉了揉自己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