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對拜!”
起身,唐起與孔湘相對而拜。
“送入洞房!”
臺下一陣歡呼,遠處煙花升起。
第一次看到煙花的人都抬著頭看的入迷。
唐起扶著孔湘的玉手,望著她,仿佛在與以寒成親。
差一點就吐出以寒二字。
孔湘根本沒有在意唐起,她也想看看那煙花,可惜蓋頭遮住。
唐起回過神,這時不能有這樣的想法,看著孔湘著急的身影,他明白了。
右手輕輕府起蓋頭的一角。
“噓,看那!”
煙花,孔湘第一次看到這么璀璨的火花。
與孔湘一起的時間不說半年,至少加起來也有三個月。
這一次,唐起才認認真真的看孔湘。
額記紅牡丹,細柳眉,有些圓潤的鼻尖,櫻紅的唇色,膚色更是如白玉一般精致而細膩。
孔湘這時發現唐起在偷看她,害羞的低著頭。
紅潤的臉蛋加上她那傾國一笑,讓唐起想起了昨日一身紅裝的彭以寒。
煙花節目在最后一聲炮響結束。
孔湘被宮女們送到唐起目前住的副殿中。
子鼠軍與百姓向唐起一一敬酒。
這一杯那一杯,唐起酒量不來不大,如果換成地球老家的白酒,他一斤就倒。
靈州大陸最高的米酒也不過十八度左右。
番州之酒不過十一二度,唐起能夠喝一壇。
但這樣灌下去,加之心中有事,不到片刻醉如爛泥。
系統在唐起拜堂時就已經自我關閉,它可不想看直播。
孔乙己很高興,原本計劃是直接死的,沒想到結果出他意料,竟然還讓他活著看著自己的閨女與心愛之人成婚。
不顧傷勢,痛快大喝,莫秀也沒有阻攔,與孔乙己相對而飲。
唐起被眾人抬進了新房,放在一旁的臥榻之上,就全部離開,將這里留給了他們。
孔湘一直蓋著蓋頭,規矩不能自已揭下,必須得夫君,可是唐起醉如爛泥,自己又不能照顧。
也不管那么,于是起身,借著蓋頭下地一點縫隙朝唐起地方向摸索。
一路緩緩的摸著墻壁而行,完全不知道她的前方剛好頭部處有一處突出的燈臺。
眼看孔湘要撞到,一只手擋了下來。
“哎呀!”
唐起關心道:“你沒有受傷。”
看著孔湘還蓋著紅蓋頭,急忙摘下。
孔湘發現是唐起,問道:“你沒有醉?”
唐起扶起孔湘,解釋道:“醉了,不過又酒醒了。”
唐起是心醉而不是酒醉。
唐起的左手背流著血,孔湘跑到床邊撕下一塊布為唐起包扎。
舍近求遠,是因為孔湘知道這嫁衣不是為她準備的,而是她。
“沒事一點小傷。”唐起有些不好意思。
“傷雖小但也要處理。”
處理好唐起的傷,抬頭問道:“能不能講講你和她的故事。”
孔湘矮唐起一個頭,本就靠的很近,這一抬頭,兩眼相對,讓唐起有點心慌。
唐起一想,從今天就是夫妻了,心不應該有隔閡,于是一手抱起孔湘,踢開門,一個飛身縱躍,飛至副殿殿頂,
一輪近滿月的月亮掛與頭頂,幾縷輕紗浮繞,銀河星光閃耀。
這樓頂果然是欣賞也空的好地方。
“你等我一下。”
說完,跳下房頂,消失在房屋之間。